上車時我也注意到了還以為是裡麵的襯衣領子。
按理說他雖然不是天天洗腳,可臉每天都洗,咋這麼埋汰呢?
“不對勁!這東西有古怪!”
黃天賜盯著那塊黑肉,語氣嚴肅起來。
他讓我拿張符紙貼上去,我跟程隊打個招呼,貼上去後,黑乎乎一片緩慢的被吸附進符紙裡,中間似乎還掙紮了幾下。
“唉呀媽呀脖子疼!”
程隊一腳刹車停在路邊,手捂著脖子齜牙咧嘴的叫喚。
“打開車窗!”
我立刻讓王大爺給王小寶戴好帽子圍脖,才按下了車窗。
大過年的彆把孩子凍感冒了!
黃天賜捏著符紙扔到窗外,符紙燃燒起來,冒著一股黑煙,似乎還有一聲慘叫。
“這是什麼?”
楊靜也緊張起來,再看程隊的脖子,原本黑乎乎的一片,現在變得粉嫩,好像被撕掉了一層皮。
“彆摸!”
我抓住程隊亂摸的手,又貼了張符紙上去,緩解了程隊的疼痛感。
“咋回事啊萬生?我怎麼感覺梗子火辣辣的?”
我拿手機拍了張照片給他看,程隊看完立刻掏出手機,想讓林梔幫他找姑奶奶要塊肉補補。
沒等黃天賜攔他,我就把手機搶了過來。
姑奶奶雖說能活死人肉白骨,可也不禁這麼薅啊!而且他這問題不大,去醫院都得抓緊,不然就好了。
見我信誓旦旦說沒事,程隊這才鬆了口氣,臉上還帶著點失望,感情是把姑奶奶當補品了!
買完東西後,我又給孩子們分了過年的錢,把人都送回去,我請程隊跟他那些同事吃飯,程隊緊挨著我,下意識的去摸後脖梗子,隻是現在哪裡已經恢複正常,還真有一層淺淺的春,我舔了一口手指頭,往他後脖梗子搓了一下,幾粒長條的泥掉了下來。
這次是真春。
“你最近不是一直在隊裡?有沒有遇到啥怪事兒?”
按理說,程隊一身正氣,一般的邪祟鬼物臟東西都得繞著他走,該不會也被人暗算了?
“我昨天下午去參加個葬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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