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脫下胸前墊著的厚海綿墊,頂著隔熱膜逃離這邊越來越曬的樓頂。
攝影師看著導出來的照片中,有一張不論構圖還是內容感,都很符合右護法審美,頭腦一熱,直接發送了過去。
下一秒,瘋狂點著撤回。
直到薇信對話頁麵上顯示:撤回成功。
才拚命鬆了一口氣。
哪知下下一秒,黑客的薇信號給他回複:
【我看見了。】
【傻逼。】
【速度回來。】
看到這幾條回複,攝影師差點把手機飛出樓下。
“靠靠靠,這語氣,分明就是右護法。”
一個細節,讓攝影師預感事情大條,危險的信號不斷上湧至心頭。
他一骨碌爬起身。
不顧被中暑的危險,攝影師頂著頭頂55c的太陽,心裡麵拔涼一片。
一路瘋跑回那個逼仄陰暗的地下診所。
走在燭光明滅掉著牆皮的走廊,紫發小護士一路走一路拽著他一角,一邊嘚嘚:
“你完了,你知道嗎,右護法剛才特彆生氣,他砸了自己手機,還把黑客抽了一頓,黑客好踏馬無辜,他現在捂著腰子滿世界找你。因為都怪你非得給右護法亂發那些人的照片,你不知道他們在搞大數據,你發的那張照片差點就被鎖定了,總之現在右護法和黑客都在找你,你自己好自為之……”
小護士嘚逼嘚個沒完,叨叨得攝影師更加煩悶,抽出藏在褲衩子裡的匕首,對著小護士左臉就是一下子。
幸災樂禍上頭的小護士,臉上掛了一道彩,終於捂著臉跑了。
“醜比,話還那麼密。”
攝影師找到右護法養傷的單間,果不其然,看到右護法坐在病床上猛抽煙。
大號的8寸煙灰缸裡,已經按滿了冒著餘燼的煙頭。
這是右護法生氣的象征。
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攝影師趕在右護法發作之前,把這次行動他遠程拍到的圖片舉過頭頂上交。
按他們聖火教規矩,隻是展開行動不算數,得有影音資料上傳到總部服務器那邊,約定好的物資獎勵才會下發。
所以攝影師每次乾的都是這種最重要的記錄環節。
因為他在出獄後是乾小報狗仔,私人代拍這種活,以前隔倆山頭給粉絲拍她家哥哥,連她家哥哥臉上粉刺都能拍的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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