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給了指揮官一瓶冰鎮雪碧。
那綠色脆爽的雪碧瓶子,瓶子上還掛著液化的水珠子,一下子緊緊勾住了指揮官的目光。
即使,他們的船上,有電有空調,如此的奢華。
但是冰雪碧,真的好久不見了!
他們在船上執勤的時候,有後勤部配發的軍糧,已經算是頂級配置。
但是冰雪碧,它是奢侈品!
價值他1個月工資才能買的起一瓶的快樂飲料,現在就這麼水靈靈的擺在他麵前了?
這都是什麼家庭,也太壕了吧。
看著這瓶雪碧,指揮官對自己完成任務的把握,又小了億丟丟。
但是想著他們黃部長的命令以及諄諄教誨,指揮官還是開口了:
“你好,祝同誌,我是‘雍寧號’上的警衛隊長,我姓禹,我叫禹霆。我這次來,主要是感謝你對警衛隊的幫助。”
“不客氣,我也是為人民服務。”當然主要是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
祝盟一邊喝著玫瑰茶,一邊吃著舒芙蕾,彆說,之前運動了一下身手,又看了那麼半天的熱鬨,她還真有點餓了。
在盯著祝盟一口一個小蛋糕之後,禹霆也不由自主咽了下口水。
那濃濃的蛋糕和奶油的香氣,他作為一個鋼鐵班的老爺們,也饞了。
都說真男人不愛吃甜食,那是改革/開放帶來了物質極大的豐富。人們不吃甜的,是體內不缺少能量。
哪像現在,強/製/絕大多數人,斷油斷糖斷蛋白質,隻吃碳水三個月。
那個清腸刮肚的效果呦。
現在的人,真的是遇見個胖子都想舔舔他的肥肉是什麼味兒。
咳,扯遠了。
為了讓自己集中注意力,禹霆直入正門,黃部長教導第一式,引人入扣:
“是這樣的,祝同誌。據我們審訊得知,溫瀾綁/架/勒/索/團夥供出,他們在船上安排了多組定時炸蛋,除了船在爆/炸的那個,其他的也都是被你處理了嗎?”
“對,都扔到海裡了,隻有爆炸那個沒沉水而已。”
說著,祝盟又把一個葡式蛋撻塞進嘴裡。
禹霆看著祝盟張大的嘴,不由算起賬來,這是又吃進去他三個月工資了。
他其實有點懷疑,黃部長開出的待遇,人家看不看得上。
接下來,黃部長傳授第二式,欲揚先抑:
“但是,祝同誌,在處理炸蛋的過程中,你又殺了兩個人,按理說,你雖然是錦市行動部的特聘專家,但並沒有跨區域執法的權利——”
他說到這,不待繼續往下說,便被祝盟截住了話頭:
“按理說,我沒有殺人,那麼你後續那些話也就不用說了。”
她就知道,這幫人會磨磨唧唧,幸虧她沒留下首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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