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往會以獵物的形態出現。
持刀大漢們紛紛倒斃,隻有沈公子身前這幾個得以幸存。
目瞪口呆的老總們,就這樣看著粗壯的大漢們,撲通撲通倒下來。
眾人都忍不住尋找,這又是哪一方出的手,莫非是行動部?
王總也看了眼自己腳邊的那具屍體,然後他就發現了一個了不得的地方:
“媽呀,這是子彈打出來的窟窿,那撥人有槍!”
“難道是行動部的人!”
聽到王總一聲喊,這下沈公子還哪有什麼不知道的。
他哆哆嗦嗦抬起斷臂,指著祝盟質問:
“這怎麼可能,我的人明明已經控製了你的船,船上的人也是我親眼看著殺的…………你還有哪來的人手過來救你?!”
相比沈公子的難以置信,祝盟隻是聳了聳肩:
“說你蠢,你還真糊塗上了。”
“你怎麼就確認,你上的那條,一定是我的船?”
相比沈公子狂躁不安,祝盟麵對眼前的刀鋒,卻是情緒穩定的可怕。
令沈公子覺得可怕。
明明頭頂懸著達摩克利斯之劍的,是眼前這個女人,但她給人的感覺,卻是隨時能給對方一槍。
當然,事實上,也確實如此。
當幾個帶著紅點的紅外線瞄準,一路遊走,最終定格在沈公子和那幾個大漢的腦門上時,懸在頭頂的利劍,終於落下。
壯漢們的刀具紛紛落地,識時務地舉起了雙手。
沈公子也頹廢地耷拉下肩膀。
但他還是不死心地問:
“那我到底上的是誰的船————那艘17米長的遊艇,難道不是你租給行動部的船?我看過我姐夫的備案,你足足要了30萬的租金!”
“哈哈哈哈,不過可惜,那麼好的船,已經讓我鑿沉了,打水漂啦!”
那可是30萬通用幣啊,換成1塊錢的紙幣,都能裝好幾袋子。
這麼多錢,夠他一家在避難所躺吃躺喝一輩子,而這女人隻是把船租出去幾天,就掙到這麼多,憑什麼?
沈公子頭一次看著賬簿,聽著他姐夫議論市裡那幾個富戶的時候,就已經嫉妒到眼睛快要流血。
他不服!
憑什麼當他一天天累死累活,隻能賺夠當天的口糧時,卻有一群人不費吹灰之力就能得到他想要的一切?
然而,當沈公子描述出那艘船的細節時,現場中有一個人,已經悄悄裂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