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格非走下馬車,四處看了看,“小羽,我沒看錯的話再往前走十裡就是清河縣的,”
陳羽摸了摸下巴,“上車吧,清河縣可是有一位猛人,我得把他拐走。”
李清照和李格非頓時都來了興趣,“小羽,你跟我們說說唄。”
陳羽躺在李清照腿上,“一個被這個世道迫害的綠林俠士,最後上山了,武藝非凡,為人講義氣,我想著讓他上山為寇還不如跟著我,你們說對吧。”
李清照點了點頭,表示認同,而李格非卻是低聲說道,“他可以去參軍報國啊。”
陳羽看著還心存希望的李格非,搖了搖頭,“李老頭啊,等你看了史書,你就知道為什麼了。”
李格非聽到陳羽叫自己李老頭,蹭的一聲就站了起來,頭直接撞在馬車的頂部,連忙摸著頭坐了下來,厲聲喝到,“臭小子,你叫我什麼?”
陳羽笑了笑,揶揄道,“李老頭啊,我不加你四個嶽父,秦皇嬴政,唐皇李世民,明皇朱元璋,他們三都是開國皇帝,連他們三都不敢讓我叫他們父皇,你說,如果他們聽到我一直喊你嶽父,會怎麼樣?”說著,還對著李格非眨了眨眼睛。
李格非狐疑的看著李清照,在心裡想著,這個女婿這麼逆天嗎?不過再想想,也正常。
李清照噗嗤一笑,“爹,郎君說的是真的,姐妹們都說跟我說過了,”
李格非無奈的笑了笑,點了點頭,歎了口氣,“不就是一個稱呼嗎?我不在乎,畢竟我也是跟始皇帝攀親帶故了。”
幾人就這樣一路說說笑笑,進了清河縣。陳羽找了個客棧吃飯和住宿,然後把馬車放好,陳羽就迫不及待的拉著幾人出門。
“郎君,你看前麵那個人好矮呀,竟然在給那個高大的少年整理衣服。”李清照像是發現了什麼驚奇的事一樣。
陳羽趕忙說著她的眼光看過去,頓時臉上一喜,“哈哈,我們找到了,過去吧。”
走上前,陳羽直接問道,“敢問可是武植和武鬆?”
武植趕忙走到武鬆身前,行了個禮,看著衣著華麗的五人,“正是在下,敢問貴人可是要買豆腐。”
陳羽搖了搖頭,直接看向背著行李的武鬆,“你這是要拋棄你哥出去避難了嗎?”
武鬆一聽陳羽的話,握緊了手裡的刀,剛想要說話,武植直接把武鬆往身後推了推,直接跪了下來,“求貴人放過,小弟隻是一時怒起,才動手打人。”
陳羽擺了擺手,“我知道,你起來吧,我不是為了拿他的。”然後盯著武鬆,“你知道你哥為什麼長不高嗎?那是因為他病了,你從今以後跟著我,我就給他治病,怎麼樣?”陳羽想著侏儒症應該也是病,回春丹應該也能治療吧。
聽到陳羽可以救武植,武鬆直接把刀丟到一旁,跪在地上,“求公子救治我大哥,武鬆從此就把這條命交給公子。”
武植在一旁趕忙拒絕,而武鬆卻直接高聲說道,“大哥,你護著我長大,現在,有了給你治病的機會,我如果因為自己放棄了,那還是人嗎?況且,一看公子就知道他貴不可測。”
武植看著這個自己含辛茹苦帶大的弟弟,眼含熱淚,在心裡想著,弟弟說的可能也是對的,隻能點頭同意。
陳羽看兩人同意,於是說道,“武鬆啊,你先去城外等我們,我再去買輛馬車,然後到城門口彙合,見麵後,我會把你哥的病治好。”
此話一出,直接讓武鬆的所有疑慮全部打消,趕忙躬身行禮,拿起地上的東西朝城門走去。
武植看著遠去的弟弟,於是直接跪了下來,“請公子收下我,小人也知道自己沒什麼本事,但實在不願意跟家弟分開,今後一定好好為公子辦事。”
陳羽嗬嗬站了起來,“起來吧,我不是說了,會帶上你一起走。”
武植這才拍了拍腦袋,趕忙將陳羽等人迎進了家門,“公子,請喝茶。”
陳羽到處看了看,沒看到潘金蓮,於是問道,“武植,你們縣不是有個有錢的員外嗎?怎麼就沒給你介紹一個媳婦。”
武植尷尬的摸了摸頭,“我昨天去送豆腐,他的確說了,我說回家考慮考慮。”
陳羽揶揄的看著武植,笑著道,“你不會怪我吧,畢竟下午我們就離開了。”
“公子說笑了,我怎麼會怪公子,就算沒有公子,我也不一定會答應。”說著就收拾起了東西。
就在這時,一群衙役走了進來,“武植,你弟弟武鬆可在。”
武植趕忙上前,“稟官人,小弟出去一直沒回來,我也不知道他在哪,”
領頭的衙役看了看陳羽幾人,看穿著氣質,就知道不是一般人,趕緊拱手行了行禮,就走了出去。
“武植,我們走吧,其他東西不需要了,不值幾個錢。”如果不是知道武植節儉,陳羽都不打算讓他帶著任何東西。
武植還想說什麼,但一想到以後再也用不著了,也就隻能撓了撓頭,六人直接找到縣裡最大的馬車行,買了一輛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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