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趙括接了一通電話後,早飯都沒有吃就拿著他的公文包就急匆匆出了門。
直到中午吃飯的時候,他才興衝衝地跑回來。
明明臉上一臉寫著“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說!”
卻還死憋著,硬是要先吃了飯。
飯桌上隻有秦落、君辭、趙括三人。
其他人不是在上班的路上,就是在修煉的路上,也就隻有這幾人是閒的。
秦落瞧著趙括臉上那“掙紮”的五官,實在是服氣了,“你有事就說,你這樣影響食欲!”
趙括扭曲著臉搖頭,“我知道你的習慣,食不言嘛,你不會急,我也不急,吃了飯再說。
更何況”
趙括:“吃飯多重要啊!談工作,食欲都少一半。”
秦落:
難道不是因為飯菜好吃?你出門工作都要卡點回來吃飯
直到飯後,相聚在客廳,趙括才將小心拿出一遝文件放到了秦落麵前。
“小心些,彆弄壞了。”他說著還交代道:“對了,那個一台的試鏡我們就不去了。”
“不去了?”
“對,這個比較重要。”趙括說著點了點桌上的文件。“這個的時間和試鏡的時間撞檔了,我們隻能舍棄一個。”
秦落看著桌上的文件,並沒有著急打開,而是目光平靜地看向趙括,語氣平淡地問道:“這是什麼?”
趙括滿臉都是掩飾不住笑,“春晚,一台春晚的邀請。
秦落知道嗎,你才剛剛出道不久,能得到這樣的機會在圈內這可是奇跡。”
他越說越興奮,“一台的春晚啊!
你知道嗎?每年的春晚節目都是這一年的春晚舞台剛結束就開始籌備下一年的的,一年的時間啊,基本上是不會有什麼變化的。
可,這馬上就要過年了,居然現在邀請了你,這說明什麼?”
趙括捂了捂胸口,“我方爸爸認為你很優秀,可以破例的那種,秦落,咱們出息了!”
“春晚?”對比於趙括的激動,秦落倒是一如既往的淡然,她轉頭看向一旁正默默給她押花的君辭。
花海裡的花全摘了,大部分都拿去了釀酒,一小部分留下泡茶做糕點,秦落特地拿了幾朵拿來押花表裝起來。
本來是她在弄的,君辭見趙括有事和秦落說,就接手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