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和殷念說兩句話都不行。
眉頭忍不住就緊緊皺起。
元車不明所以，轉身對她露出一個有些不好意思的笑容。
阮傾妘：“……”莫名其妙。
殷念神情凝重，即便林梟死了，也沒能讓她變得開心一些。
隻是現在舊時代的人族還都在這裡。
大家有很多事情也不方便問，便都沉默著跟在殷念身後。
無需問為什麼。
殷念說要在離開之前，將所有同時代的同族掃蕩乾淨，那必然有她的理由。
大家下意識看向了元辛碎。
卻發現元辛碎似乎是想到了什麼，臉色也非常難看。
見兩人都麵色凝重。
大家也忍不住皺起眉頭。
外麵的戰場已經不見多少蟲族了。
殷念直接將還沒來得及逃走的那些蟲族儘數解決了。
年輕的混沌藤跑了。
剩下神情靈動的母樹來到了她麵前。
“我想，現在你可以跟我解釋解釋了。”
母樹的視線落在殷念身上，帶著打量試探，還有幾分警惕，“法則萬象，你是怎麼學會的？”
這話一出。
就連蘇青元，還有元車景泱他們都忍不住看了過來。
剛才沒有追問。
可不代表他們都沒看見殷念用的法則之力。
那一瞬間。
他們甚至以為自己看見了第二個母樹，降臨在這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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