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的讓一群小孩都露出了迷茫的神色。
“爹爹還在。”
有個小女孩一臉驚慌道：“他也不是賤民，你不要這麼說。”
被叫做王生的孩子往地上吐了一口血沫。
“可不是我說的。”
“是那些人就是那麼想的。”
“如果出事的是殷念，他們還會做出這副事不關己的樣子嗎？”他一副已經看透這群人大義外表下肮臟內心的樣子。
殷念不開玩笑。
要不是她現在這個身體不允許。
她會把他拖出來給他一個大耳刮子。
殷念深吸了一口氣，壓下翻湧的情緒。
努力讓自己的神情看起來平靜一點，彆嚇到了其他的小孩兒。
她往兩邊走，試圖在雪下翻找出大一點的石頭。
好砸開這個鎖將裡麵的孩子放出來。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殷念一邊低頭尋找，一邊對著腦海中的墮化核心意識說話，“你就是想讓我看人性，還是讓我看同伴們戰鬥手上，我卻無能為力，來讓我挫敗？”
“可怎麼辦呢？”
“我比你還要了解人性。”
“因為我自己就是人。”
“我深深了解他們的卑劣，自私，虛偽。”
“但我也了解他們的勇敢，真誠，在絕望一刻會爆發出的純淨品質。”
“你給我看這些也沒有用。”
“我不會因此動搖。”
腦海中寂靜無聲。
不知道它是自信，還是確實已經無法發出任何聲音，隻能搞點這種小動作來試圖擾亂殷念的心境。
殷念摸了摸自己的胸口。
她的神魂投注到這個死去的孩子身上，神魂既沒有被消耗。
就連肉身的痛苦都感受不到。
可以說是完全攻擊不到她。
當然。
看見周少玉他們受傷，殷念自然不可能一點反應都沒有，隻是核心意識一直像一條毒蛇一樣潛伏著，說不定什麼時候就爬出來給她來上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