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指點了點殷念的額頭,滿眼嘲諷,“嗬?現在不裝死了?”
“敢給我裝死試試!”
“便宜你了!”
很顯然,這少年已經被這女人虐待至死了。
他被綁在巨大的木柱上,身上不著片縷。
如果想要一個人痛苦,就用鞭子抽打他。
如果想要一個人屈辱,就讓他從頭到腳一絲不掛。
畢竟連獸類都有皮毛遮擋。
這女人顯然就是要讓這個少年失去一切。
那群男人中,有個男人一臉親近的靠在乾瘦女人身邊,“姐,等會兒姐夫就要回來了。”
“他要是看見這小兔崽子這樣,會不會……”
“畢竟姐夫可是村長,總歸有些要麵子。”
“怎麼可能?”女人一臉不屑的擺手,“你姐夫才不會管這個小崽子的死活,是前頭那個賤人留下來的賤皮子,那賤人在之前就總想從村子裡逃走。”
“還用殷念去威脅你姐夫,說要跑出去將自己的遭遇告訴殷念,殷念必定會為她做主什麼的。”
婦人臉上閃過一抹妒忌,“身在福中不知福的東西,除了一張臉能勾男人,還能有什麼資本?”
“這不,臉毀了之後。”
“你姐夫立刻就讓人燒死了她。”
“母狗都死了,母狗留下的狗崽子他會喜歡嗎?”
“沒聽說過子憑母貴這句話嗎?”
女人這麼說著。
一隻手又在殷念臉上拍了拍,“你這雙狗眼珠,還敢瞪我?”
“怎麼?和你那個畜生娘一樣?”
“做著從村子裡搬出去,投奔領地那幫人的白日夢呢?”
殷念眯起眼睛。
這村子。
恐怕和之前她端掉的天外樓差不多。
仗著母樹管理不到,在一方小天地裡為所欲為。
就在殷念轉動眼睛四處看的時候。
那女人卻突然笑著說了句。
“不過可惜啊。”
“那些中心領地的天才,出來捉蟲族了。”
“很快,你那個婊子娘看不中的男人,也就是我現在的男人。”她滿臉驕傲,“就要去弄死他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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