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了全程的“來賓酒店”的工作人員,也上來做證勸道。
“劉女士,我們可以證明,剛剛陳先生說的是真的,他們確實是差點撞在一起,在道歉。”
這番解釋並未能平息劉青的怒火,“你們說什麼也沒有用,她都打了我,我不扒下她層皮,我就不姓劉。”
劉青眼神毒辣的看向秦仙兒,她的聲音尖銳而刺耳,這些年,每當陳九身邊出現其他女性,她都會采取這種極端的方式,內心的扭曲與嫉妒早已將她吞噬。
正當氣氛緊張至極時,幾輛豪華轎車緩緩駛入,打破了現場的沉寂。
從車上下來的,是一位身著黑色西裝、戴著墨鏡、頭發略顯斑白的老年男子——劉大誌。
他身後跟隨著幾位同樣身著黑西裝的壯漢,氣勢洶洶,讓人不禁聯想到某些不法的組織。
見到父親到來,劉青立刻換上了一副委屈至極的表情,仿佛自己才是受害者:“爸,你可算來了!我被人欺負慘了,還被打了!”她的聲音中帶著哭腔,試圖博取同情。
劉大誌摘下墨鏡,那雙如鷹隼般的眼睛掃視全場:“是誰膽敢打我女兒?”他的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秦仙兒站的位置,都變成真空的了,獨留她一人站的顯眼。
劉青毫不猶豫地指向秦仙兒:“爸,就是她!你一定要為我做主!”
麵對女兒的指控,劉大誌的眉頭緊鎖,轉而看向陳九:“陳九,你就是這樣照顧我女兒的嗎?她被打了你也不出手相助?”他的語氣中充滿了責備與不滿。
劉大誌知道,這一場鬨劇肯定是她那個女兒胡亂吃醋,但他不能打自己的臉呀,再說她女兒被打了,做為父親也不能坐視不理。
陳九深知這位嶽父的威嚴與手段,不禁縮了縮肩膀:“嶽父,是我疏忽了。但對方是女人,我怎能輕易動手?”他的解釋顯得蒼白無力。
劉大誌冷哼一聲:“女人就不是人了?為何打不得?”他的話語中透露出對女性的輕視與不尊重。
劉大誌雖然寵愛女兒,那是因為不管他在外麵養多少女人,都隻得了一個女兒。
對於老婆,他是想打就打,想罵就罵,終導致了妻子的早逝。
周圍的人聽著這無恥的言論,是敢怒不敢言呀。
“你不打,我打!”劉大誌看著秦仙兒的那張貌若春花的臉,激起了他體內的暴虐因子,
劉大誌年紀越來越大之後,對那方麵有些力不從心,他養的那些女人,個個年輕漂亮,他最喜歡虐打這些人了,臉越漂亮的他打得越狠。
被他虐死的,不知幾個,隻不過那些家人都被他用錢擺平了,所以至今他還相安無事。
劉大誌揚起手對著秦仙兒的臉扇了過去,這力度,一巴掌下去,秦仙兒不死也在掉顆牙。
劉青興奮的緊握拳頭,心裡卻在呐喊“快打,打死她”。
周圍的人都不忍看下去,有些人打算偷偷報警,或者錄視頻的,都被劉大誌帶來的那些人製止了。
就在眾人以為秦仙兒將難逃一劫時,秦仙兒卻突然出手了。
隻見她身形一閃,便躲過了劉大誌的攻擊,並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一腳將劉大誌踢飛數米之遠,倒在地上。
這一幕讓所有人都驚呆了!
那些黑色西裝的壯漢見狀,紛紛衝上前來想要為劉大誌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