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齊爾起得特彆早,星際驛站還沒有開門,他就在那等著了。
人家開始營業之後,他就一遍一遍的問工作人員,問有沒有他的收貨信息了。
問得工作人都直在心裡翻白眼,得到的回答都是沒有。
哈齊爾心裡很擔心,害怕對方是不是卷了他的錢跑了,對於他來說卷錢跑了,是最小的事,
他父親的情況越來越危急,如果沒有藥,他也不能保證父親會不會活下來。
哈齊爾在星際驛站急得來回踱步,直到他問了99遍之後,工作人員才告訴他,有他的包裹。
讓他死了的心又跳動起來,接著他又問工作人員還有多久到。
工作人員忍無可忍,還是麵帶假笑,用強硬的語氣,讓他耐心稍等,不要影響他們工作了。
哈齊爾這才消停了下來,找了個位子坐下來,同時在心裡祈禱,希望這個藥是有效果。
哈齊爾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要分成兩半了,害怕,擔心,快要把他折磨瘋了。
直到工作員人員叫他名字,才把他這種狀態中解救出來。
“麻煩你在這裡簽個名,”工作人員給他拿了包裹,又拿了個電子文檔給他簽名。
哈齊爾拿到了包裹,激動得差點沒拿住,簽好名之後,他正打算走。
結果又退了回去,他對著工作人員說:“不好意思,我想看看是誰給我發的包裹。”
星網上賣家資料都查不到,看看能不能在這裡找到信息,畢竟星際聯邦寄件的時候,都要拍寄件人的真人信息。
“稍等,”工作人員翻閱起自己的工作設備,看到圖片時,工作人員有些不敢置信,真的有這麼好看的人嗎?
哈齊爾叫工作人員半天沒有動靜,忍不住催促:“找到了嗎?”
工作人員才清醒過來,用一種“你小子真好命”的眼神看著他,搞得哈齊爾有些莫名奇妙。
“可以給我看看嗎?”哈齊爾對這個賣家純粹是好奇!
工作人員把工作設備遞給他,隻這一眼哈齊爾就淪陷了,那如花一般的容貌,如月一般的氣質,徹底的讓他忘記了今夕何夕。
半晌,哈齊爾才找到自己的聲音,“這個圖片可以傳給我嗎?”
星際聯邦《物流法》規定,收件人有權獲取發件人的任何資料。
“可以,”工作人員很快就把圖片傳給了他。
父親還在等他,哈齊爾拿著包裹,駕著飛行器,沒多久就到了醫院。
托爾娜此時正在門口等著他,見哈齊爾從飛行器上下來,手裡還拿著東西,就知道已經取到藥了。
“哈齊爾你終於來了,剛才你父親又吐血了,快,趕快把藥拿進去!”
哈齊爾從包裹中拿出了瓷瓶,看到瓷瓶的樣子,他眼眶不禁一縮,這是瓷器,這種東西隻存在於少數的古老家族中,恰巧哈家也是。
再想起寄件人的模樣,他的內心一片火熱,他有預感,這個藥絕對能治好父親。
隨著瓷瓶一起的,還有一張手寫的紙條,上麵秀麗的字跡清晰的說明了藥的用法,還標明多的是贈送的。
無論是紙條還這手寫的字跡,無不證明這人的來曆不凡,畢竟在星際聯邦,早就已經沒有人用紙和筆寫字了。
都是用全息影像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