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香兒無奈地離開初戀謝一安,嫁給有三次救命之恩的崔家二老爺崔明田。崔家二太太白小荷恨不得生吞活剝了姚雲及呂香兒,然而,她隻能等待時機。
命運的齒輪仍在無情地旋轉著。此時,雲塘山區,一位蓬頭垢麵的少年一路跌跌撞撞地從深山老林走了出來。
他是魯山子,為了逃避仇家追殺而無奈跟隨師傅躲避於深山老林五年。如今,師傅已逝,他陪伴在師傅墳邊一年後,他想走出深山老林。
雖然,魯山子與世隔絕,無人相伴許久,他害怕麵對外麵的世界。但如今處於深山老林的孤寂更讓他感覺到害怕。他想起被害的母親及哥哥,想起哥哥照片中那位被配冥婚的小女孩。他決定勇敢地跨出深山老林的那一步,回到他魂牽夢繞的桐城。
當他從深山老林走出時,他來到山林邊的一處村落,他肚子餓極了。地裡的紅薯葉長得正茂盛,與師傅在逃難的過程中,他不再是養尊處優的少爺,他已是農家少年,山裡孩子。他自然認得那紅薯葉下的食物。
魯山子找一細尖石條,貪婪地趴在地上,挖出一個個紅薯,然後,抱著找到一窪水地,稍稍洗乾淨,就狼吞虎咽地吃著。
“抓小偷!”已有人大喊著,並朝他扔來一塊塊石塊,伴隨著雜亂的腳步聲,自遠而近。
石塊砸在身上疼痛極了,魯山子顧不上檢查,立即抱著紅薯,倉惶逃走。
遠遠地,再也聽不到喊叫聲,腳步聲。魯山子才停下腳步,翻開破爛的衣服,幾塊青斑赫然地布落在身體的不同部位。魯山子慘然笑笑,將懷中的紅薯啃咬幾口,繼續往前走去。
來到一個小鎮,懷揣的紅薯已經吃完,魯山子看著小鎮上冒著熱氣的包子鋪,肚裡的饞蟲提示著他又是肚餓的時候。
“得找個地方做事,先填飽肚子。”魯山子思忖著,他見到鎮子的磚窯廠在招零工。於是,他前去打零工。
練了一身好武藝的魯山子,當然有的是力氣。磚窯廠成了他暫時棲身的地方。然而,他本來就是長身體的階段,每天的苦力活,更加需要大的食量。但磚窯廠每天兩餐的飯食根本填不飽他的肚子。
“老板,我可以多做事,一天可以三餐飯嗎?”魯山子小心向監工人問道。
“不願做就滾!這年代,最不缺地是勞動力。”監工人已凶神惡煞地回應道。
“去桐城還有多遠?”魯山子無奈問著同在磚窯做工的人。
“不清楚,應該很遠。我隻知道,雲塘過去是衡州。”做工的人一臉茫然,他去過最遠的地方是衡州。
“不能停下!”監工人見兩人在交談,手中鞭子已經甩過。當鞭子即將落到做工人麵前時,魯山子抓住了鞭子。
“這事與他無關!”魯山子淡然回應道,他衝到監工人麵前,“把我的工錢給我,我不做了!”
“沒門!”監工人知他是外地人,斷然拒絕。
“不給!”魯山子冷冷一笑,抓著監工人的手,稍稍用力,監工人已痛地呲牙咧嘴。
“給!”監工人無奈道。
“我先去衡州吧!”魯山子拿著微薄的一點工錢,想想隻能先往衡州去。
“去了衡州就能到桐城嗎?”魯山子懷揣著微薄的一點工錢,離開磚窯廠,來到了另一個小鎮。在小鎮的一個小飯館,他點了一碗鹹菜泡飯,然後,滿臉帶笑地問著飯館老板。
“衡州過去可以到桐城,但還很遠。”小飯館老板見他隻點了一碗鹹菜泡飯,很不耐煩地回應著他。
“謝謝!”魯山子忙不迭地說道。
繼續往衡州方向走去,本就羞澀的囊中更是空蕩。天氣越發寒冷,單薄的衣衫抵擋不了冷風的侵蝕,即使練了武藝,但魯山子仍然感覺到饑寒交迫帶來的惶恐。
又來到一個鎮子,適逢一富裕人家正找保家護院的打手。魯山子在他們麵前展露一番拳腳後,他被富裕人家留下充當打手。
雖然充當打手,常常會與不同的人拳腳相向,甚至刀光劍影,身上留下無數傷疤,但好歹有了讓他渡過嚴冬的地方。
春暖花開之際,魯山子辭彆東家,欲繼續往衡州方向走去。
東家見他一身好武藝,本想繼續留他,然而,魯山子去意已決。東家無奈,隻能放行。
“我們工錢是半年結算,你吃我的,穿我的,半年也沒做完,想要工錢,無門。”然而,當魯山子伸手欲討要他的工錢時,東家卻變了嘴臉道。
“請東家給點!”魯山子請求道。
“滾!”東家已經命人將魯山子架出,並關上大門。
魯山子捶擊著大門,然而,大門打開時,十幾個打手已經躍出,他們在東家的指示下,圍攻著魯山子。昔日同事瞬間成為拳腳相向的人。
魯山子使出渾身解數,將圍攻他的人紛紛打倒。他操起地上的一把刀就向東家奔去。
“給他——”東家氣急敗壞地朝管家吼道。
“給你——”管家慌忙間將一小捆紙幣扔向魯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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