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春過後,萬物複蘇,草木萌發,各種花次第開放。應姚娜夫人的電話邀請,崔明田帶著呂香兒參加她女兒的婚禮。
其實,麵對姚娜夫人的邀請,崔明田是極不情願帶香兒去的。雖然香兒與謝一安已無瓜葛,但兩人畢竟有段情,讓香兒看到謝一安大婚,香兒難免情緒波動。然而,姚娜夫人似乎知曉他的心事,特地追加電話給香兒,務必讓香兒與老爺提前前往,順便聊聊繡品生意繼續拓寬的事。
去參加姚娜女兒的大婚,這是人之常情的事,更何況後續還要聊生意,香兒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香兒,外麵不太平,據說沿途常有敵人出沒,不敢帶著若琳去了,你就在家守著若琳吧!我做代表,去去就回。”崔明田阻止著香兒。
“姚娜親自來電話了,不去,估計姚娜會有想法。若琳已經斷奶,有柳媽在家,我放心,我們坐火車去吧!”呂香兒認為剛從姚娜夫人手上賺得一筆紅利,就翻臉不領情,畢竟不好。
“老爺,我們可以跟著去保護您和太太。”魯山子、徐小慧聽說他們去星都,都申請前往。
“山子、小慧,家裡有孩子,你們負責讀好書,保護好孩子。”呂香兒拒絕了他們的申請,她不想兩孩子拖欠文化太多。
崔明田雖然很不希望香兒前往,但香兒說話合乎情理,無奈,崔明田帶著呂香兒坐火車前往。
“姚娜的女兒,你見過沒有?”崔明田摟著呂香兒,有話沒話地閒聊。
“曾經見過一次,但很久了。”呂香兒實話實說。
“據明軒說,她女兒還在讀大學,準備休學結婚。”崔明田將從崔明軒處打聽到的消息說了出來。
“為什麼不等讀完大學再結婚?”呂香兒很納悶,她很想讀書,但她沒有機會讀書,迫於生活無奈嫁人。而姚娜家的女兒含著金匙出生,錦衣玉食,為何要急著嫁人呢?
“也許碰到如意郎君了吧!年輕男女日久生情,自然就想著結婚了。”崔明田回應道,他雖然知道新郎官是謝一安,但他不敢告訴香兒。如果告訴她,她定會質疑他是如何知道的,而他與姚娜見麵所聊的事是斷不能說出來的。
“姚娜夫人的品位極高,做她家的女婿,定是了不起的青年才俊。”呂香兒看著窗外一閃而過的風景,淡淡回應道。她參加姚娜女兒的婚禮,隻是因為禮節、人情所在,她更關心的是後續的生意。
“青年才俊自然人人都喜愛,如果香兒有條件,香兒也是如此。”不知為何,崔明田突然覺地心中泛起一股酸味。
“老爺怎麼啦?”呂香兒覺地老爺莫名其妙,難道他敏感於自己年齡大?“老爺,我現在挺知足,因為我有一個寵我、讓我特有安全感的老爺。”呂香兒偎在崔明田懷裡,摸著他的下額輕輕說道。
“是嗎?香兒,我此生定會護你周全的。”崔明田開心地摟著香兒,生怕她走掉似地。
“老爺,我知道,我耳朵聽到起繭啦!”呂香兒嬌嗔道,的確,老爺的這句話,她已聽過很多次了,她感動地回應著老爺,身子向老爺處靠靠。
“香兒聽煩了,那我以後不說了。”崔明田嗅嗅香兒發鬢,若有所思。
“老爺愛說,香兒愛聽,那就多說說吧!”呂香兒一臉幸福。
火車繼續“哐當、哐當”,臨到傍晚時,終於到了星都。自然,他們仍然住在崔明軒府邸。
當晚,姚娜夫人攜著禮品到崔明軒府邸拜訪,說是前來拜訪崔老太太。
一陣寒暄後,姚娜夫人在眾人麵前,極力表達對崔明田的欽佩之情,做為蘆安鎮的會長,不僅將商會打理得井井有條,還將東縣一帶的雜貨生意做地風生水起,美名遠揚。崔明田謙遜地表示“不敢擔!”但內心的確開心。如今,他在蘆安鎮,可以說是舉足輕重的人。
“他啊!就隻喜歡蘆安鎮,我們都叫他將生意做到星都來,他不來。不知被蘆安鎮什麼迷住了?”崔老太太聽到兒子被誇獎,也很開心,她喜歡跟姚娜聊天,姚娜見多識廣,又善於察言觀色,說的話總讓人愉悅。
“老太太,二老爺就是將生意做到南京、上海去,他也能做出一片天地出來。二老爺喜歡蘆安鎮,蘆安鎮古韻悠悠,人傑地靈。更難得,蘆安鎮還出美人,我們的香兒聰明漂亮,又福氣滿滿。你們也知道,老家習俗,新婚大喜時,需請有福氣的人鋪床。所以,我今天過來,想征得你們同意,請香兒給我女兒鋪床。”姚娜笑道。
“姚夫人,香兒太小了,不太懂這些,您另外請人吧!”崔明田心裡一沉,他不知姚娜葫蘆裡賣什麼藥,明知香兒與一安曾是一對情侶,卻讓香兒給一安他們鋪新床?
“姚夫人,老家習俗是新郎家的人鋪新床,可我並不認識新郎。”呂香兒很詫異姚娜夫人為何如此安排。
“新郎也是老家那邊的人,奈何,小夥子家裡沒有福氣厚重的人。所以,想讓我家女兒沾沾香兒的福氣。”姚娜轉向崔老太太,笑說道,“老太太,您兒孫滿堂,福壽雙全啊!香兒得你真傳,聰明漂亮,與二老爺伉儷情深,一生就是龍鳳胎,讓人羨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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