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香兒盛情難卻,就帶著徐小慧跟著封小凡去了她家所開的豪華酒店。
“小凡姐,住宿費不勞姐了。”服務前後,呂香兒自然不會讓封小凡再承擔她的酒店費。
“香兒,你是想讓呂姐責備我吧!”封小凡笑道,極力壓下呂香兒欲付費的手,並對前台服務員打招呼,讓她們招待好她的貴客,服務前台的人自然熱烈響應。
封小凡離開後,呂香兒立即借用服務前台的電話打給崔明軒夫人,寒暄過後,呂香兒關切地問及崔明軒夫人買小車的情況,並且告訴她自己有朋友想買二手小車,請她谘詢下二手小車的進貨渠道。
“政府部門置換新車,舊車轉手賣掉便宜多了。”崔明軒夫人熱情地說道。
呂香兒聽到崔明軒夫人如此說,心裡琢磨了一下,雖然感覺憑自己實力買還有點困難。但她想先試一試再說,至於錢嘛,她再想辦法。於是,她請崔明軒夫人幫她關注下政府部門是否還有置換掉的舊車,崔明軒夫人爽快地答應了。
呂香兒又聯係到鄭保長在桐城的一個遠房親戚鄭三平。呂香兒這幾年在與蘆安鎮女人們的宴會、麻將局中,基本弄清他們親戚的狀況。
鄭三平混跡於時尚與娛樂圈,據說,更多時候是吃女人軟飯。雖然呂香兒看不起吃女人軟飯的鄭三平,但鄭三平畢竟在桐城呆了多年,在燈紅酒綠的生活中,對桐城的了解肯定多於自己。
鄭三平聽完呂香兒的自我介紹後,知道她與鄭保長一家走地近。連忙推掉自己手中的事情,按照呂香兒的要求,兩天時間,他帶著呂香兒穿梭於桐城的不同角落,拜訪自己認識的朋友,了解桐城的服裝市場、車行狀況。
鄭三平本來也是高顏值,再加上兩人的衣品不錯,兩人經過處,皆引得行人駐足觀看。以至於兩人中午時分在餐館就餐時,有一位粉頭油麵的男子走到他們麵前,遞給他們一張名片,邀請他們拍一組商品情侶廣告。鄭三平本就靠長相吃飯,現在有現成的生意送上門,他自然樂意。
“香兒,拍組廣告吧!這錢來得挺快的。”鄭三平攛掇著呂香兒,他按照呂香兒要求,香兒稱他為鄭哥,他直稱香兒。
“要拍你拍,我不會拍的。”呂香兒雖然打算投資車行,資金欠缺,但她不想靠長相吃飯。她曾經因為美貌幾乎將自己置於危險之中。
鄭三平見呂香兒不同意,將名片揣於自己衣袋內,悻悻地將男子打發走。
“香兒,你想做富家女人的服裝市場,進貨人需要有較高的衣品,我認識一個女孩,對服裝很有天賦,但苦於生於窮人家,你可以與她見見麵。“鄭三平畢竟是吃富家女人軟飯的,他知道富家女人們最喜炫耀的是奢華與時尚。
於是,呂香兒跟著鄭三平到了女孩家裡見了一麵,女孩家毗鄰澄江河畔下遊角落處,參差不齊、矮而破的木頭房分列於河畔,一條狹仄幽暗的小巷將木頭房劃而為二。女孩家就在小巷裡靠河邊的一棟矮房內。
“鄭哥——”突然見到鄭三平帶著一位如花似玉,衣著華麗的女人站在她的屋門口,她驚訝地不敢相信。
呂香兒見此女孩與自己應是差不多大小,雖然不是特彆漂亮,但也算五官清秀,衣著樸素而簡潔。瞅瞅房內,雖然矮破,但收拾得整潔有序。
“三平來了,有什麼事,你差人叫我就可以,何必到我這又破又爛的地方。”一位高大魁梧的男人躬身從裡麵走了出來,他與鄭三平相互擁抱著。
“這是?”這男人看見鄭三平身後的女孩,雖然衣華麗,但並無平常所見貴婦人的居高臨下之感。
“呂老板,這是洪澄江與他的妹妹洪江柳。我認為江柳很有服裝天賦。”鄭三平忙不迭地介紹道。
洪江柳靦腆地輕輕說道:“鄭哥在誇我。”
閒聊間,呂香知道洪澄江父母生他們時,信手拈來,將屋後麵的澄江,江邊的柳樹給了他們做名字。
洪澄江與鄭三平同在娛樂場所工作過時,曾經是過命的兄弟。隻不過,長相帥氣的鄭三平深得富婆的賞識後,漸漸手上有些積蓄,已經不在娛樂場所工作了。洪澄江無甚文化,長得牛高馬大,仍然在娛樂場所負責看管場子。妹妹洪江柳讀過幾年小學,後輟學學做衣服,如今在桐城服裝廠做事。掐著年齡算算,洪江柳隻比呂香兒小半歲。
“呂老板,我們家江柳平時喜歡亂畫,但我覺得畫出來是挺像那麼回事。”洪澄江已經讓妹妹從她的裡屋拿出一疊畫稿。
呂香兒翻了一翻,雖然她不甚懂服裝,但她看見粗劣的紙上塗畫勾勒著一些人體的簡易形狀,但人體上那些千變萬化的服裝讓她瞠目結舌。
呂香兒想起崔書嵐曾經說過,上海、廣州的服裝之所以引領時潮,是因為搞服裝設計的人厲害。她又想起吳老板送給她的書,上麵提及:專業的事情交給專業的人去做。
“反正目前投資車行資金有點緊張,不如將服裝生意暫時緩一緩,先投資給洪江柳吧!”呂香兒暗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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