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太陽高懸,孩子們吵嚷著要出去玩。正巧,桐城唯一的遊泳池新開業。於是,鄭三平帶著孩子們痛痛快快去玩水,學遊泳。若鴻尚小,呂香兒在家帶孩子,封小凡也歇息半天,邊帶孩子邊陪著呂香兒。
“鄭哥,小慧是習武之人,她尚能自保。其餘幾個孩子年幼,務必保護好。”為了安全,呂香兒反複向鄭三平叮囑道,並讓許多多陪同前往。許多多也是從蘆安鎮帶過來的習武人,與徐小慧同在一家武館學藝。
“山子,你跟著一起去吧!”呂香兒表示在家裡安全,讓魯山子跟著去玩。
“姐的安全最重要。”魯山子淡然拒絕,他已撐開畫架,準備做畫。
“香兒,我也好想有這樣的弟弟。”封小凡看了眼魯山子,意味深長地笑道。
“山子的確不錯!誰嫁給他肯定幸福。小凡,如果你有好姑娘,可以介紹給我們山子。”呂香兒笑著說道。
“姐,我是礙你眼了?你就想著將我打發出去?”魯山子瞪了呂香兒一眼,然後,自顧自地在那畫畫。
“怡平都快要結婚了,你當然也得結婚啊!”呂香兒白了她一眼,笑道。
聽周小絹說,蔣怡平已經相中了一位姑娘,兩人過段時間會結婚。於是,呂香兒拿出私房錢,給蔣怡平在車行附近買了一棟房子,雖不大,但帶了一個小門麵,夠一家人生活綽綽有餘。
如今平安車行主要靠蔣怡平管理,對於得力的乾將,呂香兒向來大方。她堅信,有舍才有得。她將房子作為新婚房子送給蔣怡平。周小絹與蔣怡平已是感激涕零,跟著這樣的老板乾,有奔頭。
難得清閒,呂香兒帶著若鴻。若鴻開始學走路,在呂香兒挑逗下,他快樂地蹬著如蓮藕般的小手、小腳,在竹墊上走來走去。時時仰起粉嫩的小臉蛋,撲閃著一雙大眼睛,咿呀著要呂香兒抱抱。呂香兒開心地蹲下,抱著若鴻親了又親。
“叫媽媽!”呂香兒邊親邊笑道,她喜歡這麼逗弄。
“香兒,你還打算生嗎?”封小凡抱著兒子看著她們母子嬉戲。
“四季發財,夠了。”呂香兒笑道。
“四季發財?”封小凡愣了一愣,旋即笑道,“這寓意好。”
“那女人已經懷上老爺孩子了。”呂香兒說道,語氣中有淡淡的傷感,瞬間又輕鬆說道,“不過也好,老爺看重孩子,她們重心在那女人身上。估計會放鬆對我的管理,我到桐城會自由些。”
“那女人幾年不受寵了,怎麼你竟沒管到老爺,讓她懷上了?”封小凡嗔怪道。
“崔老太太安排的,老爺對母親言聽計從。隻能每周前三天在新宅住宿。”呂香兒微笑道,雖然她裝地若無其事,但她想著崔明田每周有三天與那女人纏綿,還搞大了那女人肚子,她心裡仍然很難過。
“終究是老爺的問題。男人啊說有多愛你,但一轉身,就會投入其她女人懷抱。”封小凡輕輕搖頭,她前夫娶了幾房女人回來後,身邊仍然鶯鶯燕燕。她不甘心守活寡,才憤而離婚。
“所以說不要指望男人,得靠自己。”呂香兒笑道。
“姐,你這話以偏概全,不能全盤否定男人。”魯山子不時地插嘴道。
“你個小毛孩,專心畫你的畫,不要管大人的事。”呂香兒笑著嗔道。
“山子可不是小毛孩,山子可是英氣逼人的大小夥子。”封小凡看著這一對人,她覺地有點意思。
“小凡姐,你看我姐好霸道。”魯山子搖搖頭,笑道。
“你姐霸道更逗人喜歡啊!”封小凡笑道,她突然覺地魯山子對呂香兒似乎有點,至於是什麼,她一時有點說不出。
“我們聊我們的,彆跟小毛孩一般見識。”呂香兒繼續說道,“老爺說挺奇怪,他本來不想的,但最終管不住自己,就與那女人那個了。”呂香兒將崔明田曾經提到的迷惑說與封小凡聽。
“那女人莫是用了些手段。”封小凡聽後,沉思道。
“手段?什麼手段?”呂香兒好奇道。
“你不知道,催情藥就有這些作用。幸虧那女人懷孕了,否則男人長久用催情藥會對身體有傷害。不過,如果那女人天天用催情藥才懷的孩子,孩子是否健康,那就看她運氣了。”封小凡說道。
“你怎麼知道這麼多?”呂香兒佩服道,她此時竟腦補出書中所寫武則天掐死親生女兒嫁禍皇後的畫麵。如果這樣,她得遠離那女人,萬一那女人生下的孩子不好,並嫁禍於她,她跳進黃河也說不清。
“我們開酒店的,眼觀八方,耳聽六路,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沒聽過?”封小凡嘿嘿笑道,其實,她曾經弄到過這些藥,想利用這些藥將前夫的心拉回自己身上,然而,前夫並沒給她用藥機會。後來,她聽說長久用藥會對人身體不好,念及前夫家對兩個兒子挺看重,遂打消用藥念頭。反正,她會賺錢,離婚後,她可以找男人玩,果然,上天憐惜她,給她帶來年輕帥氣的鄭三平。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