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明田去星都的一段時間,崔老太太以無車,呂香兒需注意安全為由,阻止呂香兒去桐城。呂香兒乖順地聽從崔老太太命令,她得罪崔老太太,就是在得罪整個崔家人。
崔老太太非常滿意自己的整頓有了成效,呂香兒除了請安、吃三餐飯外,大部分時間帶著兩個兒子在她的小庭院玩耍、看書。女兒放學回來就專心守著女兒學習。即使外出,也是帶著孩子們散步,當然,全程也有她安排的護衛保護,名為保護,更是監視。
半月後,崔明田從星都回來,餐桌閒聊間,呂香兒知道通過崔明軒的關係,鵬鵬已經放在星都名校讀書,而那名校大多是出人才的地方。
“我家鵬鵬有出息啦,以後像他三叔,為崔家爭光。”白小荷看了眼呂香兒,摸摸自己隆起的肚子,得意地說道。
“明田,看你這脈人丁興旺,娘也高興啊!幸虧娘當初霸蠻,否則……”崔老太太意味深長地看著崔明田搖搖頭。
呂香兒默默地、慢慢地將飯菜送入口中,她當然明白崔老太太所指當初的霸蠻。
“謝謝娘為我操心。”崔明田夾了塊蘆安雞的胸脯部分,放入崔老太太碗中。
“明田,小荷挺著肚子不易,她如今吃地清淡,你給小荷裝點清淡菜。”崔老太太指指白小荷,笑嗬嗬道。
“小荷,多吃點。”崔明田將清燉老鴨舀入白小荷碗中。
“謝謝老爺,兒子有了爸爸的關愛,肯定會長得好。”白小荷含情地看了一眼崔明田。
“香兒,你帶孩子,辛苦啦!”想想不妥,崔明田又夾了點蘆安雞給呂香兒。
“女人帶孩子,有什麼辛苦的。當初我們,既帶人還得做家務。”崔老太太冷冷地“哼”一聲,淡淡說道。
“謝謝老爺,我是應該的。”呂香兒將雞塊夾入崔明田碗中,衝崔明田甜甜笑道,“老爺比我們更辛苦,你得養好身子,你可是我們的靠山。”
“男人主外,是天。女人在家相夫教子,彆一天到晚想著往外跑。”崔老太太又“哼”了一聲,頭部微仰,如上帝俯視眾生般說道,“明田在外奔波,家裡兩個女人相處和睦,給明田開枝散葉,一家人其樂融融,多好!”
“謹遵母親教誨!”呂香兒恭敬說道,她發現這個老太婆特彆喜歡冷“哼”,神情舉止間,如高傲的女王般,想是她家世好,崽女有出息,自然有傲的資本。
遵照崔老太太要求,崔家大院所有人以白小荷為中心,崔明田無一例外地也重點關注著白小荷,畢竟肚裡可是他的血脈。
呂香兒躲在她的庭院內,儘量不去看崔明田對白小荷嗬護備至的關懷。曾經她以為自己有大度之心,但看著崔明田對彆的女人好,她的心仍然感到難過。她一直安慰著自己,白小荷畢竟是崔明田明媒正娶的妻,自己隻是妾,斷不應有爭風吃醋之心。但是,她仍然感覺到很難過,很難過……
“老爺,兒子晚上踢我,你得陪著我。”白小荷肚子更大後,用完晚餐後,眾目睽睽之下,她嬌滴滴地挽著崔明田手說道。
“這……”崔明田摸摸白小荷的肚子,又看看呂香兒。
“明田,小荷肚子越來越大了,你晚上陪著小荷吧!”崔老太太不待呂香兒出聲,已經下了命令。
“老爺,你多陪陪小荷姐。正好,若鴻這段時間挺戀我,我帶著兒子睡覺。”呂香兒風平浪靜地說道。
“平時,我陪陪小荷,周末我陪陪香兒,我的孩子也需要我陪啊。”崔明田笑道。
“也行!”崔老太太略一思考,爽快答應,她想到小荷懷孕,兒子總得在那方麵滿足自己。
小庭院內,崔明田吩咐仆人正將他的一些換洗物品搬至白小荷房內,呂香兒淡淡地看著,她突然理解姚雲、白小荷當年的心情,與自己有親密關係的男子突然與彆的女人睡覺,女人會失落,會妒嫉,會怨恨……
“香兒,周末,我一定過來陪你。”崔明田抱了抱呂香兒說道。
“老爺,你們男人為什麼娶那麼多女人?你不知道,不管你陪哪個女人,另一個女人會難過的。”呂香兒嘟著小嘴,輕輕捶著崔明田的胸口抱怨著。
“香兒,那我就不過去了。”崔明田看出呂香兒的難過,他突然感覺很開心,多年的相處,呂香兒對自己的確有了依戀之情。
“彆!否則母親會怪我的,我也不該小心眼。”呂香兒抱著崔明田,久久地,然後才鬆手,淚水已經盈滿眼眶。
“香兒,我定是愛你的。小荷生完孩子,我不會離開你。”崔明田將呂香兒眼中的淚水舔乾淨,他欣慰感受到呂香兒對自己的依戀。
於是,早出晚歸的崔明田,隻能在周末來到小庭院與呂香兒溫存一番。當然,即使是周末,天一亮,白小荷又嬌滴滴地以孕肚為由,將崔明田差遣到自己身邊。
呂香兒難過一陣後,想想大戶人家的男人終究不可能隻有一個女人,強迫著自己從難過中走出。並掰著手指算著下一次的桐城之行。隻有馳騁於她的生意場中,她才能感受到清新的空氣、自由的快樂,有種如從窒息的鐵籠中放出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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