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明田送呂香兒來到桐城的第一天,魯山子就已接到鄭三平打來的電話。他帶人前去探望時,崔明田拒絕他們探望,隻說香兒病得很重,待她恢複好後,再來探望。魯山子無奈,派了兩個護衛守在鄭三平家。
待呂香兒身體稍微好轉一點,呂香兒讓鄭三平約魯山子、徐小慧過來見了一麵,畢竟,她也很想念他們。
“姐,你未曾生過病。這次卻如此嚴重。即使我掃廁所也行,我回去守著你吧。”徐小慧望著臥床休息的呂香兒,已經嚶嚶哭泣了。呂香兒雖然病情有所好轉,但畢竟身體虧空不少,精神氣已遠遠不如從前。
“姐,我們跟你回去吧!”魯山子心疼道。
“崔老太太在,你們回不去的。”呂香兒將崔家大院的情景說了一番,“我們好不容易拉攏的芬兒、大壯也被他們解聘了。”
“他們是在孤立你啊!太太,我會護著你與孩子的!”魯山子憤憤地攥緊拳頭。
“畢竟是個家。再且,老爺對我還是很好的。”呂香兒嘴角帶著微笑,她想起自己生病時崔明田瞬間的蒼老以及每天的電話問候。
“小慧,你去備點禮品,我想去東縣看看童姐姐。我想她了!山子,你留下,有要事談。”呂香兒說道。
徐小慧領命而去。
“山子,你上次說有急事商議,那時,我的確過不來。如今,又生一場大病。估計事情已經耽擱。”呂香兒問道。
“老板,我辦事不力。本來已經想法聯係上鄭老板墜江的幾個證人,他們都說是有人花錢讓他們作偽證。按照他們所說的花錢人,我們找遍桐城,沒找到。估計人已不在桐城。”魯山子說道。
“你做得挺好。隻能說我們對手太狡猾。有這幾個證人供詞嗎?”呂香兒淡淡一笑,因為參加過平安車行的剪彩,眾人都知道她是平安車行老板,但極少人知道她還擁有其它生意。因而,要說仇家,隻能是車行競爭對手以及白小勇。自己出事沒多久,鄭老板被害死,害他的幕後人定是白小勇。
“有,要他們按了紅手印的。”魯山子將一疊供詞拿了出來。
呂香兒靜靜地看著,腦海裡在想著如何應對。
“老板,我私下認為,鄭老板已死,他們家人即使知道幕後人,估計他也沒有辦法。”魯山子小心地說出自己建議。
“的確,幕後人應是白小勇,我們也不必再浪費人力物力財力。”呂香兒淡淡笑道,然後側頭認真地看著魯山子讚道,“沒有想到我們的山子會動腦筋想辦法了。”
“姐教地好。”魯山子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心裡美滋滋地。
“現在還堅持學習嗎?”呂香兒覺地他值得栽培,不由地關心他的學習。
“我不懂就問夜校的老師,姐讓我看的書我都看完了。”魯山子如學生般認真地答道。
“孺子可教,好好努力,將來可堪重任。”呂香兒看著他的模樣,覺地他好可愛有趣。
“老板,你又說孺子。我隻比你小兩歲。”魯山子嘟著嘴巴不滿地強調道。
“小兩歲,你還不結婚。你還沒找到中意姑娘?“呂香兒不由責備道,“要不,我給你介紹些姑娘認識?”
“彆!姐,你彆又來絮叨。”魯山子急地擺著雙手道,他知此時自己心裡有多難受,他對呂香兒的愛慕之情是見不得光的。
“你啊,你媽如果在世,定然不放心你還單著。”呂香兒歎口氣,她能管到魯山子學習,但的確管不了他的感情問題。
“姐,洪師傅那邊有些消息,你過目一下。”魯山子連忙岔開話題,將一個信封裝的一疊紙拿出來,裡麵記載著一些消息。
“我將這些信息看完後,再做答複。”呂香兒說道。
“好的,我在這兒陪著你看。”魯山子說道。
“你看過沒有?”呂香兒問道。
“看完了,得請姐定奪。”魯山子囁嚅道。
“你覺地哪些信息有用?”呂香兒讓魯山子再將有用的信息紙條整理出來。
“所有信息都有用,就看如何利用?譬如曹楚南老婆喜歡新衣美容洗腳,看似小事,關鍵時刻,總比完全找不到人下手強。再譬如……”魯山子謹慎地看看呂香兒,他擔心自己說錯,會讓呂香兒不開心。
“說得有理,繼續說下去。”呂香兒饒有興趣地看著魯山子,鼓勵他繼續說下去。
“這句話很有玄機”魯山子迎著呂香兒目光,指著一張紙條說道。
“什麼話?什麼玄機?”呂香兒俯身過來,看著魯山子手中的紙條,旋即一手捂嘴失笑,另一手無意識地抓住魯山子胳膊道,“呂芬麗思春厲害。”原來紙條上寫著“我們家老彭有你們許多購衣券,你可以每周來我家送衣。”此老彭應該是警務局的彭局長,她送了很多購衣券給他。
魯山子胳膊被呂香兒小手抓著,他有點心神搖蕩,他顫巍巍地伸出另一隻手,輕輕地碰了碰呂香兒俯身笑時,垂落在他手上的秀發。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情不自禁地低頭,他想吻向那一頭秀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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