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鴛柔的高跟鞋在光滑的辦公室地板上發出清脆的聲響,仿佛在為她的到來譜寫一曲緊張的序章。她剛踏入顧青宇的公司,就被前台傳來的低聲議論吸引了注意。那些帶著竊竊私語的聲音如同陰霾的烏雲,籠罩在她的心頭。
“這個顧老板的小叔怎麼又來了,來來回回不知道問老板要了多少錢,還真的是把我們老板當成搖錢樹了,今天這回還帶了兩人來,真的是臭不要臉。”聲音中透著不屑,似乎在揭露一樁不為人知的家族秘辛。
“是的呀,我們老板雖說整天冷著一張臉,不愛笑,手段也聽說確實是有些狠毒,但是對我們這些基本員工還是沒得說的,各種福利待遇工資待遇都是其他公司比不了的!真不知道我們老板是怎麼能忍受得了的。”另一位同事的聲音則充滿了對顧青宇的敬佩與無奈。
“哎,是的啊,老板家大業大的,也有本難念的經啊……”言語間,似乎透露出一絲對顧青宇的同情。
黎鴛柔微微皺眉,心中暗想:“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於是她轉身向暗二詢問,臉上帶著一絲好奇的神情。“這個是怎麼回事?”
“黎小姐,對不起,不是我不告訴你,隻是這事不適合從我嘴巴裡說出去,還請黎小姐自行問顧爺,這有關顧爺的家事,我不能多說什麼,還請黎小姐見諒。”暗二的聲音低沉且恭敬,仿佛在小心翼翼地處理一塊脆弱的玻璃。
黎鴛柔點點頭,內心的疑惑卻愈發濃重。她知道,顧青宇的家事必然波濤洶湧,自己無從插手。
走到辦公室走廊時,突然一聲“哐咚”的巨響劃破了寧靜,黎鴛柔的心猛然一跳,瞬間被恐懼吞噬。她毫不猶豫地衝向聲音傳來的方向,打開門,迅速尋找顧青宇的身影,心中默念著他的安危。看到他安然無恙,心中的一塊大石頭這才稍微落地。
她低頭瞥見腳下打碎的物品,心中一緊,立即吩咐道:“暗一,拍照,留證。”
暗一毫不猶豫地點頭,迅速掏出手機,靈巧地錄製下現場的混亂,再拍下幾張照片,生怕遺漏任何細節。
而在一旁的顧清明顯得十分不耐煩,他的聲音如同掀起的狂風,冷冷地傳來:“哎,你什麼人啊?你一個女人在這裡指手畫腳的,你乾什麼吃的,趕緊給我滾出去,不然可不要怪我了。”他的眼中閃爍著輕蔑的神情,仿佛黎鴛柔的存在隻不過是他眼中一塊礙事的石頭。
黎鴛柔輕輕走到顧青宇的身邊,微微俯身,輕撫著他蓬鬆的黑發,聲音如春風般柔和,卻暗藏一絲戲謔:“寶貝,這個人是你什麼人啊,居然敢在你的辦公室放肆,我真的是好怕怕哦。”她的語氣輕描淡寫,卻透出一股絕不容小覷的威嚴。
顧青宇微微一頷首,眼神冷淡地掃了一眼站在一旁的顧清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嗬,無關緊要的人,不用搭理他。”他的聲音低沉,宛如秋水,透著一股淡淡的疏離。
顧清明的臉色瞬間扭曲,怒火中燒,聲音高亢如雷:“好你個顧青宇,自從你當上了這個顧家的家主,裡裡外外清理了多少人,如今連我這個小叔也要被你清理掉嗎!”他的聲音在空曠的辦公室中回蕩,仿佛要撕破這份靜謐。
顧青宇緩緩靠回椅背,目光如刀,冷冷道:“嗬嗬,我倒是不知道我自己裡裡外外清除了多少人。聽小叔這話的意思,似乎你對我的所作所為知之甚詳,因此想威脅我,是嗎?小叔。”他的話語如同冰冷的刀鋒,直刺顧清明的心房。
顧清明一愣,麵露憤懣,卻又無從反駁,聲音略顯僵硬:“什麼叫我威脅你?我隻是想和你談談而已,大家都是做生意的,沒必要把話說得那麼難聽。”他的語氣中透出一絲強裝的平靜,但內心的波動卻無法掩飾。
顧青宇的眼神如同深海,深邃而又神秘,他盯著顧清明,似乎在透視他的內心,片刻後緩緩說道:“嗯,小叔說得在理。既然你已經提到,大家都是生意人,那就按照生意場上的規則來談。”他的聲音漸漸低沉,散發出一種不容拒絕的威嚴,“你先把我這砸壞的東西賠一下,還有以往你從我公司裡拿的錢,結清了,我們再好好談談。”
在顧青宇寬敞的辦公室裡,空氣中彌漫著一股緊張的氣氛。顧清明怒火中燒,眼中閃爍著不可一世的倨傲,“你這是想和我談嗎?我看你分明是想敲詐我!”他憤然坐下,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抗拒這個被年輕氣盛的侄子所掌控的現實。
“我沒有想要主宰顧家人的想法,”顧青宇輕笑,語氣中帶著一絲戲謔。他的眼神透出一種自信,仿佛整個顧家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第一,我其實不願意當的,奈何你們智商不行,這才讓我當上的。”
顧清明憤憤不平,嘴角勾起一抹不屑,“嗬,就你這成天的搬出你爺爺和你爸爸的,我看你是還沒有斷奶吧!”他的嘲諷如刀刃般鋒利,試圖刺破顧青宇那層輕鬆的表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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