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森林,樹木高聳入雲,厚重的樹冠遮擋住了溫柔的夜光,斑駁的光影在地麵上交錯成一幅迷離的畫卷。葉子在微風中窸窣作響,仿佛在竊竊私語著即將發生的命運交錯。在這片神秘而又陰森的綠野中,黎鴛柔的聲音如同冰冷的刀鋒劃破了空氣,她的麵龐上寫滿了決絕和憤怒,“你是逃不掉的,你如果想要活命,我們可以合作,你給誰賣命的?你的金主是隻有他一個人?”
她的話語如同重錘擊打在少年的心上,但他始終緊咬牙關,嘴唇緊閉,心中閃過的是無儘的焦慮與絕望。他在樹林間瘋狂奔跑,腳下的落葉因他的急促而發出窸窣聲響。四周的樹木如同一堵堵高牆,將他牢牢包圍,逃離的路似乎越來越渺茫。空氣中彌漫著潮濕的土壤氣息,混雜著未乾的血腥味,他知道,時間在滴答作響,逼迫著他作出選擇。
就在這時,龍溪的痛苦聲劃破了靜謐的森林,他滿臉蒼白,捂著受傷的肩膀,聲音虛弱而絕望,“你們有沒有人道啊,我一個大活人,受傷了,在這裡等了老半天了,你們怎麼都沒人來救我!趕緊來個人救救我啊。”他的聲音在空曠的森林中顯得無比脆弱,猶如一隻在風中顫抖的小鳥。
就在這時,暗三如同幽靈般迅速趕到,麵露歉意,聲音恭敬而又慌亂,“對不起,龍少爺,現在我就送你去老先生那裡。”說罷,他毫不猶豫地將龍溪背起,朝著深林的另一邊逃去。樹枝在他們身旁抽打,像是在抗議這一行徑的匆忙。
龍溪無奈地歎了口氣,苦澀的笑容浮現,“我的命就不是命了是吧,顧各的命比我太值錢了,是不是,導致我在這裡等了那麼久都沒一個人上來看看我,不就是顧哥培養出來的人,見死不救的本性學的很不錯啊。”他的話語透著深深的失落,混雜著幾分自嘲。
暗三一時間無言以對,隻能低下頭,臉上流露出幾分尷尬,“對不起,龍少爺,是我的疏忽。我會去找顧爺主動領罰的。”聲音中帶著無奈與自責,仿佛這次的錯誤在他心中如山般沉重。
龍溪輕輕搖了搖頭,歎息著,眼中閃過一絲無奈,“罷了,罷了,誰讓你是顧哥的人呢,反正這情況也不是一次兩次的事情了,我都習慣了。哎。”他歎息的聲音在森林的幽靜中回蕩,仿佛是一曲悲傷的挽歌,訴說著他在這複雜關係中無力而又孤獨的處境。
而在這場險境的另一邊,黎鴛柔拖著受傷的身體和下屬的身影依然在密林深處徘徊,他們的陰影在樹木間遊走,猶如獵手在等待獵物的出現。
儘管疲憊不堪,但他們的目光銳利而堅定,似乎永遠不會感到疲倦。森林中的氣氛愈發緊張,樹葉在風中嘩啦作響,仿佛是在回應黎鴛柔的話語。
“他已經逃脫了我們的追蹤,這個人我要活的,我不管你們用儘什麼方法,必須把人gei我抓回來!”黎鴛柔冷聲道。
影一等人聞聲,“是,少主。”
就在這時,林中突然傳來一聲巨響,大地仿佛都被震動了。黎鴛柔的眉頭皺了起來,“什麼人?”
暗一蹙著眉頭尋這聲音摸了過去。就聽見黎鴛柔的聲音,“快撤離。”
當他們準備撤離的時候,卻發現火力變得更加強勁。
就在這時,天空中突然傳來一聲刺耳的警報聲,伴隨著呼嘯而來的直升機,仿佛是來自另一個世界的呼喚。所有人都抬起頭,眼中充滿恐懼和驚訝。
直升機在天空中盤旋,螺旋槳發出的轟鳴聲撕裂了靜謐的森林,伴隨著如雨點般的激光精準地射出,瞬間將黎鴛柔手下的攻擊擊潰,火光四濺,宛如流星雨般璀璨。暗一目瞪口呆,無法相信眼前這一幕,她的心臟狂跳,呼吸一滯,腦海中閃過無數個疑問。“這是怎麼回事?”她急切地問道,但周圍的同伴們卻被這突如其來的局麵震撼得無言以對。
“好像是張少爺。”暗一低聲道,眼中閃爍著一絲希望的光芒。
黎鴛柔微微皺眉,顯得有些困惑,“寶貝的那個所謂的朋友?”
“是的,黎小姐。”暗一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期待,似乎認為這一切的轉機與張嘉譯的到來息息相關。
就在此時,直升機的艙門徐徐打開,一道黑影如同流星般迅速降落,英俊的身影從高空中投射下來。他身穿筆挺的黑色西裝,墨鏡遮掩下的眼神透著冷漠而自信,仿佛無畏無懼,注定要將這片混亂的森林征服。跟隨其後的是數名身材魁梧的手下,每個人都握著槍械,眼神如刀鋒般銳利,充滿了對戰鬥的渴望。
“對不起,黎小姐,我來晚了,希望沒遲到才好。”張嘉譯緩緩摘下墨鏡,深邃的眼睛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他的聲音低沉有力,仿佛是戰士宣告勝利的號角。
黎鴛柔的臉上露出一抹笑容,似乎在這一瞬間,緊繃的氣氛被稍稍緩解,“沒遲到,來的剛剛好。”她隨即收起笑容,語氣驟然變冷,“把那少年活捉了,我要活的,不要讓他想辦法自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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