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聽著老王爺的話,一陣舒暢,懟得好。報紙才提上議程,就這樣欺負創始人,該敲打。
皇上輕咳一聲,打斷了二人的爭執:“二位愛卿,此事朕已知曉。此事說大不大,但說小卻也不小,它不僅關乎皇家顏麵,也關乎朝中大臣的家教門風,自當慎重處理。”
孔丞相越聽越覺得此事不妙,他是來告狀的呀,不是來挨批的。
皇上目光深邃,掃過孔丞相:“孔愛卿,你身為朝中重臣,自當以身作則,教子有方。朕聽聞你的孫子孔恒明近日行事確有不妥之處,身為祖父,你確有責任加以管教,避免他日後闖出更大的禍端。”
孔丞相臉色更加難看,他躬身行禮,勉強擠出話來:“臣……臣定當嚴加管教,絕不讓此類事情再次發生。”
皇上點了點頭,語氣稍緩:“好,朕相信孔愛卿的誠意。至於付家丫頭,她雖出身庶女,卻頗有幾分膽識。此事朕即已處理,希望二位愛卿能放下私怨,用心處理朝堂之事。”
老王爺聞言,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躬身行禮,聲音中帶著幾分恭敬與得意:“臣遵旨,定當鞠躬儘瘁為朝堂出力。”
孔丞相心中雖不甘願,但也隻能強壓下怒火,躬身行禮:“臣遵旨。”
回到府中的孔丞相,憋著一肚子火。皇上明顯的偏袒付家,聽信王爺的話,不顧他孫子的傷情,太讓人寒心。
孔恒明還等著孔丞相給他帶來好消息,卻左等右等,等不來報喜的人。
“孔正,去打聽一下,看祖父回來沒有?”
孔正撫著疼痛的屁股,咬著牙去打探消息。
孔恒明的手已經沒事,隻是脫臼,接回去後就活動自如的,但他卻記住了被打脫臼時的痛苦,想著抓到冰淩,一定要她嘗嘗脫臼的滋味。
一會後,孔正回來。
孔恒明一臉不耐,“怎麼這麼慢,祖父回來沒有?”
孔正心裡一陣難過,他屁股疼著呢,不過想著自己是下人,小公子這樣也正常。
“小公子,丞相回來了,但卻關在書房,任何人都不見。”
“什麼?”孔恒明驚訝。
他心裡想著,看樣子祖父是沒搞定事情了,隻能自己想辦法。
孔恒明想著詭計,龍墨淵也要想著他的計謀。
“流金,你家未來皇子妃被人欺負了,該怎麼辦?”龍墨淵的聲音裡透露出寒意。
流金也是才聽冰淩說起孔恒明的事,當時的他就想飛去把孔恒明大揍一頓。
“殿下,直接套麻袋,打得他三個月下不了床。”
另一四方臉,看起來瘦瘦的流木,表情一百個不同意:“流金,你什麼時候這麼仁慈了。三個月怎麼夠,每天讓他把痛苦重複承受,讓他沒時間對付未來皇子妃,讓他後悔來到世上,這才對嘛。”
流金意味深長看了眼流木,“流木,是我的錯,是我太仁慈了。”
流木嘚瑟地看向龍墨淵:“殿下,不是說皇上讓孔丞相治家嘛,殿下仁心,把孔恒明帶身邊一段時間,讓他感受下皇家的教養禮儀唄。”
是的,老王爺的大吼,讓整個皇宮都知道孔丞相治家不嚴,縱容孫子鬨事,之後被皇上訓話,讓他好好治家。
龍墨淵眼神微眯,對的,本殿下就是太仁心了。
打定主意,進宮。
禦書房,龍墨淵筆直站在那裡,聲音宏亮:“父皇,兒臣聽聞孔丞相家的嫡孫孔恒明近期行事比較乖張,不如將其調往兒臣身邊,兒臣一定會好好教他各方麵的禮儀教養。”
皇上聞言,放下手中的奏折,目光深邃地望向龍墨淵,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自己的這個兒子表麵溫文爾雅,實則心思深沉,行事果決。今日之舉,怕是不僅僅為了教訓一個孔恒明那麼簡單。
未來媳婦都被人惦記了,還能忍,就不是他的皇子了。
“哦?淵兒有此心意,朕甚感欣慰。孔恒明確實近來有些不成體統,交由你調教一番,也未嘗不可。隻是,你需記住,皇家威嚴不可失,但亦不可濫用私刑,需以德服人,方能彰顯我朝風範。”皇上既有期許也有警示。
雖然孔恒明行為過了,但還不到失人命的時候。
龍墨淵恭敬地行了一禮,道:“兒臣遵旨。兒臣定當以禮相待,不負父皇厚望。”
退出禦書房後,龍墨淵的心情格外舒暢。如何“調教”孔恒明,他心中早已有了計較。
回到王府,龍墨淵立刻召見了流金和流木,以及幾位心腹侍衛,開始布置起對孔恒明的“特彆關照”計劃。
“流金,你負責安排孔恒明的日常起居,但需在細節上做些手腳,讓他時刻感受到不便,卻又不至於落下把柄。”龍墨淵吩咐道。
流金點頭應允,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屬下明白,定會讓其生活‘豐富多彩’。”
“流木,你則負責監督他的學習,禮儀、詩書、騎射,一樣都不能落下。但要求務必嚴格,讓他明白何為真正的貴族風範。”龍墨淵繼續說道,目光銳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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