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錦書不知道的是,在她的引導下,兩個少女正往格物方向趕,把嫡女琴棋書畫的根本拋之腦後。
另一邊,任嬤嬤終於等到機會,帶著上官佳夢,來到書院的門口,等王府的世孫龍建友,趙元凱的表弟。王府另外的一個世孫,趙元凱的表哥龍建友則不在。
書院門口,陽光斑駁地灑在青石板路上,偶爾有幾聲書聲琅琅從院內傳來。上官佳夢,在任嬤嬤的陪同下,隱藏於一棵繁茂的槐樹之後,目光緊緊鎖定著書院出入口,等待著她的外甥龍建友的出現。
終於,一群身著華服的少年學子談笑風生地走出了書院大門,其中一位氣質出眾,眉宇間透露著不凡的少年尤為引人注目,正是龍建友。他身旁跟隨著幾位同樣衣著光鮮的少年,顯然是他的同窗好友。
任嬤嬤見狀,輕輕碰了碰上官佳夢,低聲提醒:“夫人,世孫出來了。”
“嗯。”上官佳夢臉上掛起了自認為最溫柔親切的笑容。然而,那笑容背後隱藏的,卻是滿滿的算計。
兩人走了出來,任嬤嬤
“建友,姨母可算等到你了。”上官佳夢故意提高了嗓音,帶著幾分驚喜與親昵,打斷了龍建友與友人的談話。
龍建友聞聲轉頭,見到是上官佳夢,臉上露出了親切的笑容:“原來是姨母,姨母您都好久沒來王府找母妃了,好久不見了呢,近來可好?”
“我挺好的,就是心裡有些事情,想找你聊聊。”上官佳夢上前幾步,拉近了與龍建友的距離,用隻有他能聽到的聲音說:“是關於侯府的,我們能否找個地方詳談?”
龍建友眉頭微皺,顯然對突然提及侯府之事感到意外,但他還是保持了風度,輕聲回應:“姨母,此事不便在此處討論,您隨我去茶樓,我們邊喝茶邊聊。”
任嬤嬤見狀,心中暗自得意,這外甥還是向著親姨的。
在茶樓雅間內,上官佳夢將趙元凱的事,以及侯府如何欺壓他們的種種細節添油加醋地講述了一遍。
末了,淚眼婆娑地望著龍建友,哀求道:“建友,你從小姨母就疼你,你總不能看著我繼續受苦吧?隻要能讓侯府的人知道厲害,讓他們不敢再小瞧我,我就心滿意足了。”
靠龍建友來改變侯府的結果,是不可能的,上官佳夢的目的,就是讓龍建友給侯府和付文安添堵就行。
龍建友聽後,神色複雜。
他有聽說侯府的人和事,這樣的侯府竟敢欺負他的表哥,這樣欺壓他的親姨母,真是不可原諒。
“姨母,您放心,我肯定不會讓表哥這樣負欺負的,也不會讓您被侯府的這樣欺壓。”龍建友神情憤怒。
任嬤嬤見了,再添一把火:“世孫殿下,您都不知道,您姨母這幾天都吃不好睡不好。您的表哥也是,可舍不得您了,說一定要跟您說一聲,等他邊疆歸來,再找您聚聚,還想著要給您找樂子呢。”
龍建友一聽更是火冒三丈,“表哥就算有錯,小懲一下就可以了,侯府的人憑什麼這麼揪著問題不放,要這樣逼表哥。不行,我得找父王跟祖父幫忙。”
上官佳夢一聽,趕緊拉住他。
“建友,你聽姨母說。不能找王爺和世子。”
龍建友不開心了,“為什麼呀?父王跟祖父一句話就可以讓他們過來賠罪和放回表哥的。”
上官佳夢看了眼任嬤嬤,任嬤嬤又上綱上線了:“世孫殿下,是這樣的。”
“您有所不知,這侯府與王府之間,關係錯綜複雜,並非表麵上那般簡單。若是輕易驚動了王爺和世子,隻怕會引來更多的紛擾,甚至可能讓事態升級,變成兩府之間的正麵衝突啊。”
“再者說,”任嬤嬤繼續說著侯府的壞話,“侯府之所以敢如此囂張,背後或許也有著不為人知的勢力支撐。若是我們貿然行動,不僅不能救出表少爺,反而可能讓您姨母和表少爺陷入更加危險的境地。世孫殿下,此事還需從長計議,萬不可魯莽行事呀。”
龍建友聞言,眉頭緊鎖,神色間滿是憂慮與不甘:“難道就任由侯府這般欺壓我們不成?”
上官佳夢見龍建友情緒激動,輕輕拍了拍他的手背,柔聲安慰道:“建友,嬤嬤說得對。我們不能意氣用事。姨母知道你有心,但此事還需智取,不可硬碰硬。我們要讓侯府吃了虧,但又不能說的那種,那才叫出口惡氣。”
龍建友眼神深沉:“嗯,姨母說的是,要讓他們有口說不出,吃啞巴虧,才叫有意思。”
上官佳夢跟任嬤嬤對視一眼,眼中滿是算計後的得意。
自信滿滿地看著上官佳夢,龍建友表示:“姨母您放心,此事包在我身上,我一定讓侯府的人見到本世孫掉頭就走,哈哈。”
算計成功的主仆二人,滿意地離開。
留下龍建友這個二貨,在想著怎麼對付侯府的人。
“鬆山,去,給本世孫好好查查,侯府有什麼產業,侯府的那些什麼小姐公子們呀,都乾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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