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刻,銀針封穴失效的永安王,也快步走向徐鳳元,親手將對方從地上扶起,並仔細的檢查起對方的身體,“你確定沒事?”
徐鳳元反問,“怎麼可能會沒事呢?這家夥受了這麼多傷,在地牢裡被關了那麼久,渾身都是臭味,即便本世子沒有被他壓死,也要被他臭死了!”
“不是我說,父王,你能不能不總是從戰場上帶一些奇奇怪怪的人回來,這些戰俘該殺不殺,留著過年嗎?”
聽到徐鳳元一如既往的滿口抱怨,永安王懸著的心也終於放了下去。
這小子還是一如既往的嘴臭,能抱怨這些,也就證明,對方是真的沒事。
“哼,老子行事,何時需要你來指手畫腳了?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永安王府和你姓了呢!”永安王不爽道。
徐鳳元道,“可不就是隨我姓?天下人哪個不知道永安王府姓徐?我徐鳳元的徐!”
“……”這一點竟讓永安王無言以對,他拍了徐鳳元的後腦勺一巴掌,繼而道,“跟老子來書房,老子有話要問你。”
“抱歉,沒空,本世子方才因為那大塊頭受到了驚嚇,需要好好緩緩,你有什麼事,還是明早再說吧,千雪還在被窩裡等著本世子呢!”徐鳳元一口拒絕,揚長而去。
他知道,便宜老爹必然又要問他一些不想回答的問題,與其如此不如直接逃避。
看著逃之夭夭的徐鳳元,永安王的眉宇更緊了幾分。
然後,他蹲在地上仔細的研究起石天仇的屍體,“奇怪,這逆子到底是怎麼做到的呢?”
“這暗器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威力,竟然能將皮糙肉厚的石天仇一舉擊殺?”
喃喃許久,永安王都沒有想出答案,下一秒,他的目光倏地刺向了衛煬,“本王外出征戰,要你貼身保護世子多日,想必,世子近來行事,異常之舉,你多少知道一些吧?”
“既然他不願意回答本王的問題,那你,就隨本王來書房!”
“啊……”衛煬欲哭無淚,他已經答應了世子,在王爺與世子之間,無條件的效忠世子,而今王爺要問話,他究竟要怎樣回答,才能兩邊都不得罪?
在永安王的威懾下,衛煬極不情願的跟去書房。
而徐鳳元早已回到房間,溫香軟玉。
“世子,外邊究竟發生了何事?”千雪問。
徐鳳元抱著她香香軟軟的身體,道,“也不是什麼大事,無非就是有人在地牢放了一把火,順便將南疆第一勇士石天仇放了出來,讓他對我父出手,試探究竟。”
聞言,千雪的眉頭更緊了幾分,“能將手伸到永安王府的人,世子可查清楚了?”
徐鳳元拉過千雪的手,道,“本世子該做的都已經做了,接下來的事情,就該由父王操心了!”
“總不能因為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耽誤了本世子和雪兒你春宵一刻吧?”
說罷,他已經牽引千雪的手,向下。
“啊……”千雪被他一驚,原以為遭此變故,徐鳳元當沒了心情呢,而今看來,是她太過小看對方的心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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