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意識到,芯片作為現代科技產品的核心部件,其供應短缺如同扼住了各行各業的咽喉。
從高端智能手機到日常的智能手表,從先進的醫療設備到便捷的電子支付終端,無一能脫離芯片而正常運轉。
隨著恐慌情緒的蔓延,網絡輿論也開始變得複雜起來。
一些不懷好意的網友開始大放厥詞,冷嘲熱諷道:
“哼,這就是報應。之前龍國在癌症特效藥技術和可控核聚變技術上取得突破時,捂得那麼嚴實,一點都不願意分享,現在好了,被人家在芯片上卡脖子,活該!”
“當時就應該都共享出去的,也不至於現在鬨成這樣。”
“真是的,你們龍國人就是自私自利的,怎麼了,我們就不能拒絕出口芯片到你們龍國,就允許你們龍國拒絕共享癌症特效藥和可控核聚變嗎?”
這類言論一出,引發了激烈的爭論。
一部分網友反駁道:
“科技成果本就是自主研發所得,有權利決定是否分享,這怎麼能一樣,還因為這個遭受這樣的報複性對待?”
“你們也真的是看得起自己,這都不是在一個量級上的,還好意思拿來比較。”
“不就是光刻機嗎?我們龍國遲早會造出來的!”
然而,前一種聲音卻並未平息,他們繼續蠱惑人心:
“龍國一直想在高科技領域崛起,可現在連芯片都受製於人,還談什麼科技大國,那些所謂的突破不過是曇花一現。”
“那你們倒是把芯片造出來再說啊,在這叫囂什麼?”
但也有理性的網友在努力呼籲:
“大家彆吵了,現在不是跟彆人對罵的時候啊,我們應該團結起來,支持國內企業攻克芯片難題。”
可在恐慌情緒的籠罩下,這樣的聲音顯得有些微弱。
一時間,網絡上眾說紛紜,悲觀、憤怒、無奈等情緒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股洶湧的輿論漩渦。
此刻,龍國的整個科技產業界瞬間陷入一片慌亂之中。
各大企業的辦公區內彌漫著緊張壓抑的氣息,負責人眉頭緊鎖,麵容憔悴,內心猶如被烈火炙烤。
他們知道芯片斷供的嚴重性,就如同建房子失去了地基,公司的未來命運岌岌可危。
一些小型電子企業甚至開始出現員工人心惶惶,擔心公司倒閉而紛紛另謀出路的亂象。
而那些依賴芯片進口的大型企業,看著逐漸減少的庫存數據,如坐針氈。
大米公司總部,磊軍望著窗外繁華的城市景象,心中卻滿是悲涼。
他的大米手機、智能電器…………
按照目前的芯片消耗速度,最多兩個月庫存就將見底,屆時生產線隻能被迫停工,企業將麵臨巨大的經濟損失和市場份額的流失。
他一拳砸在牆上,發出絕望的怒吼:“要是龍國有自己的光刻機就好了……”
在這困境之中,他們深刻地意識到,長期依賴國外芯片供應,讓自己在國際科技博弈中處於如此被動的地位。
此刻,他們無比渴望國內能夠擁有自主研發生產高端光刻機的能力,打破這一技術枷鎖,讓龍國的科技產業不再受製於人!
在龍科院的一間會議室裡,氣氛凝重得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的壓抑。
秦天海等院士圍坐在會議桌旁,目光緊緊盯著電腦屏幕上關於芯片斷供的新聞報道,臉上滿是氣憤與無奈。
“這簡直是科技霸淩!我們龍國在科技領域努力探索,他們卻用這種手段妄圖遏製我們的發展。”
秦天海院士重重地拍了下桌子,聲音中帶著抑製不住的怒火。
“光刻機技術,一直是我們難以逾越的高峰啊。這麼多年,我們也在不斷鑽研,可它的難度實在太大了。”
另一位院士搖著頭,滿臉苦澀地說道,
“隻有20納米以下製程的光刻機才有實際應用價值,甚至很多高端芯片要求10納米以下,這其中涉及的光學精密儀器製造、超高純度材料技術、精準的控製軟件算法等。”
他們知道,這位院士所說的每一項都是世界級的難題,其難度可能不亞於可控核聚變。
需要多學科的頂尖技術協同配合,還需要大量的資金投入和長時間的研發積累。
眾人正你一言我一語地吐槽著。
這時,角落裡,一位年近八十的老人緩緩低下了頭,他的臉上寫滿了愧疚與自責。
他聲音顫抖地說道:“對不起大家……是我們芯片技術科研院的人給龍國丟臉了。我們努力了這麼久,卻仍未能突破這一關鍵技術,讓國家在芯片領域陷入如此被動的境地。”
“我在這裡給你們道個歉吧,還是我自己沒能力啊,現在龍國竟然陷入這樣的境地了。”
會議室裡瞬間安靜了下來,大家的目光都投向這位老人。
這位低頭自責的老人是秦峰院士,他是在龍國芯片技術領域堪稱中流砥柱般的存在。
他投身芯片研究的數十載歲月裡,始終堅守在科研一線,不畏西方的技術封鎖與壟斷壓製,在重重困境中砥礪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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