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繁華都市的一隅,一間布置溫馨的房間裡,齊言正麵對著上官雪一次又一次的熱情招待。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齊言的表情愈發凝重和難看。
他那原本舒展的眉頭緊緊地擰在了一起,深深的溝壑如同一個醒目的“川”字,仿佛承載著無儘的憂慮和疑惑。
嘴角原本禮貌性微微上揚的微笑,此刻已徹底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緊閉的雙唇,那抿成一條直線的嘴唇,像是一道堅固的防線,在努力壓抑著內心翻湧的某種情緒。
原本輕鬆愜意、放鬆自如的坐姿,也在不知不覺中發生了改變。齊言的脊背挺直,身體前傾,肌肉微微緊繃,整個人顯得很是警惕和緊張。他的目光不時地掃過上官雪的臉龐,又迅速地移開,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終於,齊言再也無法忍受這看似溫馨實則暗藏玄機的局麵。他猛地站起身來,臉色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目光如炬,猶如兩道能夠穿透一切偽裝的利箭。他直言道:
“說吧,誰把你派來的,還有,為什麼要刺殺我?”
上官雪聽到齊言這突如其來的質問,先是一愣,臉上原本洋溢著的熱情笑容瞬間凝固。那燦爛的笑容仿佛被一層寒霜覆蓋,眼神中滿是茫然和不解。她結結巴巴地說道:
“我我根本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她的目光閃爍不定,雙手不自覺地握緊衣角。
齊言此時也不再偽裝,他冷哼一聲,雙手抱在胸前,冷笑道:
“彆裝了,這一切都太巧合了。而且,你這杯水也下了藥吧。”
齊言緊緊地盯著女孩,眼神中充滿了警惕和憤怒,仿佛要將她的內心看穿。
他當然一開始就看出來了這個女孩的不對勁。哪有那麼巧就剛好被他碰到了,而且還是在同一個小區。
之前係統給他的周圍感知能力可不是開玩笑的,那女孩身上的紅光亮得都快亮瞎齊言的眼睛了呢。
而且這光的亮度還在持續上漲,齊言想著,與其天天提防著她,倒不如賣個破綻,直接反打。
這時,上官雪的表情變得複雜起來,不再是最初那副天真無邪的模樣。她沉默了片刻後,眼神也逐漸變得寒冷,仿佛換了一個人。
齊言深吸一口氣,開始冷靜地分析起來:
“讓我想一想,和我有仇的人也不多,但是想殺我又有膽子的應該就是米國了吧。說吧,他們給了你什麼好處?”
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仿佛帶著千鈞的重量,在這寂靜的房間裡回蕩。
上官雪也不再掩飾,她挺直了身子,冷冷地說道:
“既然你都猜到了,那也沒什麼好隱瞞的。沒錯,我就是奉命來殺你的。”
隨著女孩的坦白,場中局勢大變。原本溫馨輕鬆的氛圍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緊張壓抑得讓人幾乎無法呼吸的氣氛。空氣仿佛凝固,時間似乎也停滯不前。
齊言全身緊繃,每一塊肌肉都微微隆起,仿佛隨時都會爆發出驚人的力量。他的眼神堅定而銳利,緊盯著上官雪的一舉一動,做好了隨時應對突發狀況的準備。
而上官雪也散發出一股危險的氣息,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決絕,仿佛一隻被逼入絕境的猛獸,隨時都會發起致命的攻擊。
齊言目光銳利地注視著女孩,聲音冰冷地說道:“你以為你能成功嗎?”
那聲音中充滿了自信和不屑。
女孩嘴角上揚,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
“那就試試看!”
話音未落,她身形如電,瞬間暴起,如同一道閃電般直撲向齊言。
她的動作迅猛而淩厲,右手成爪,帶著呼呼的風聲,直取齊言的咽喉。那速度之快,讓人幾乎無法反應。
然而,齊言卻早有防備。他的身體瞬間緊繃,腳下一滑,以一個極其精妙的角度躲開了女孩這致命的一擊。他的動作乾淨利落,絲毫不拖泥帶水。
女孩一擊未中,毫不氣餒。她左腿猛地橫掃而出,帶起一陣勁風,猶如一陣狂暴的龍卷風。
齊言反應迅速,他縱身一躍,身體高高跳起,避開了這凶猛的腿風。他的身姿輕盈靈活,如同一隻在風中翩翩起舞的蝴蝶。
二人在房間裡瞬間展開了激烈的大戰。
上官雪如同一隻狂暴的野獸,每一招每一式都充滿了力量和殺意。她的拳法剛猛,每一次出拳都帶著呼呼的風聲,仿佛能夠擊碎麵前的一切障礙。
她的腿法淩厲,每一次踢腿都猶如一把鋒利的寶劍,直直地刺向目標。
她不斷地向齊言發起猛攻,房間裡的家具被她的攻擊打得七零八落。花瓶破碎,書籍散落一地,原本整潔的房間瞬間變得一片狼藉。
但齊言則沉著應對,身形靈活地在房間裡穿梭。
他巧妙地避開女孩的一次次攻擊,利用房間的空間和家具作為掩護,不斷地尋找著反擊的機會。
女孩見久攻不下,愈發急躁。她一個飛身,高高躍起,雙掌齊出,向著齊言狠狠拍下。那氣勢猶如泰山壓頂,讓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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