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淮生抬了抬下巴:“怎麼個不劃算?”
寧可隨手拿起一件奢侈品的衝鋒衣:“生哥,你這件多少錢買的?”
“兩萬八。”季淮生說。
寧可皺著臉不可思議地看著季淮生,開口說:“兩萬八?可能八千都賣不到。”
季淮生擰著眉,一臉難看地表情,他聲調略高地說:“什麼?八千?這麼不值錢?”
寧可點了點頭:“嗯,大牌衣服是最不值錢的,生哥你還是留著自己穿吧。”
寧可把那件衣服輕輕的折好放在沙發上。
季淮生笑笑:“那我這基本都是衣服,現在就是一堆垃圾咯。”
“也不算嘿,你穿就是值錢的。”寧可笑著說。
季淮生站起來拿了一件衣服套在身上:“我現在都是窮光蛋了,還穿這些,顯假吧?”
寧可搖了搖頭:“生哥,你氣質穿啥都顯貴。”
“行了,我現在也給你充不了卡,彆誇了。”季淮生隨手把衣服丟在一邊對寧可說。
寧可爬進袋子裡扯出最後一件衣服:“我說的實話,我們酒吧最帥的都比你差遠了。”
“寧可,你那個酒吧一個月能賺多少錢?”季淮生好奇的問。
寧可想了想:“平時五六千吧,好的時候一萬多都有。”
季淮生皺著眉:“這麼少?還要大半夜出去拉客?”
寧可把地下的幾個包裹袋子疊起來,笑著說:“我們是按業績拿工資的,不去拉就沒業績。”
季淮生看著寧可稚嫩的臉,住在這種地方做著那種工作,臉上依然是一種對生活充滿希望的態度。
季淮生瞬間覺得自己前段時間真的孬透了。
“寧可,你多大了?”季淮生問。
寧可抬頭笑笑說:“十九。”季淮生怔愣了幾秒:“這麼小就出來了?”
“我都出來三年了,生哥。”寧可把那幾個疊好的袋子放在客廳的小破木頭櫃子裡。
季淮生徹底愣住了,寧可十六歲就出來了。
自己十六歲的時候在乾嘛,在家裡的彆墅裡過生日,他爸還請了一堆同學來給自己過生日。
那天他爸還帶著他和那天請來的同學去出海玩,還特意租了一個很大的遊艇。
那個生日,季淮生的爸,豪擲千金給兒子過了一個體麵的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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