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淮生坐在椅子上發呆,眼神看著這些走來走去的員工,覺得這個人也很有嫌疑,眉頭緊緊的蹙著。
“哥,你沒事吧?怎麼感覺你這麼緊張?”寧可歪著頭問。
季淮生搖了搖頭:“沒事,你送我去門口吧。”
寧可點了點頭,帶著季淮生離開了酒吧,寧可把人送到酒吧門口就轉身回去了。
季淮生站在馬路邊才鬆了口氣。在那種黑暗封閉的地方,季淮生感覺自己像一隻籠子裡的獵物,那裡昏暗的光線又讓季淮生想起了鬥獸場,那種環境太可怕太壓抑了。
他站在馬路邊緩了幾分鐘,打算招手攔個車回家,結果一輛白色的賓利停在季淮生的跟前。
季淮生拿著手機怔愣在原地,隔著黑漆漆的車窗想看看裡麵的人,結果這車貼了膜看不見。
正打算轉身離開,賓利車的車主直接打開門下了車,繞到季淮生的麵前。
季淮生一臉懵的看著眼前這個男人,比自己高一兩公分,穿著英式風格的正裝,微笑著看著自己。
“你是誰?”季淮生問。
“我叫安瑾,你好啊,季淮生。”賓利車主微笑著跟季淮生打招呼。
季淮生費力地思考了下,安瑾是誰,他認識一個叫安瑾的人嗎?好像不認識一點印象都沒有,但是這個人看著有一些眼熟。
“抱歉,我沒印象。”季淮生說罷打算攔下後麵那輛空車。
安瑾站在堵住季淮生的視線,笑了笑:“賀林記得吧?”
季淮怔愣了幾秒,賀林這不是他哈巴狗隊伍中的一員麼。
確切的來說是季淮生哈巴狗隊伍裡的首狗,在他還沒破產之前巴結自己最緊的一個人,就差掛在自己身上了。
“哦,記得,不過已經不是一路人了。”季淮生淡淡地說。
安瑾抿唇笑笑:“嗯,我前幾年,常常跟著他和你玩。”
“你跟著賀林跟我玩?我怎麼沒印象?”季淮生對這個人真的沒什麼印象,麵熟是有那麼一點點麵熟,但是沒有一點有接觸過的印象。
“嗯,你比較忙,身邊都是人,我都坐在角落裡。”安瑾說。
季淮生啊一聲明白似的點了點頭,跟著他混吃混喝混玩的人太多了,不是誰都能擠在自己身邊的,那些排不上號的人基本都坐在邊上。
一晚上季淮生可能都不會給一個眼神,第一不想給,第二也是真的看不見,視線都是被人遮住的,身上常常掛著人。
“哦,所以呢。”季淮生問。
安瑾笑笑說:“剛剛開車過來,看著麵熟像你,所以來打招呼。”
“哦,打完了,你走吧。”季淮生淡淡地說。
安瑾客氣禮貌的笑了笑:“是要回家嗎?我可以送你。”
季淮生皺著臉看著他,又看了看身後的白色賓利,不以為然地說:“你為什麼送我?你不知道我已經破產了?”
“知道,有什麼關係嗎?”安瑾天真的看著季淮生。
季淮生拍了拍安瑾的賓利車,然後抬著下巴說:“你現在接近我,撈不到什麼好處,說不定還得接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