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季淮生是十幾歲才被接回季家的,那就是陸瑾安去參加季淮生生日宴的那一年。
季淮生剛被接回來一年,季淮生的爸媽還有一個女兒。
聽說那個女兒活潑開朗被養的很好,隻比季淮生小三歲,那季淮生這種狀態是不是因為家裡的關係。
陸瑾安那時候剛進集團沒多久,後來的那一年陸瑾安基本每個月都在到處跑,就沒時間再跟著賀林去找季淮生了。
他想等自己穩定一點,重新計劃計劃,再去接近季淮生。
但是沒想到的是季淮生家裡突然破產了,這個消息讓陸瑾安覺得措手不及,打破了陸瑾安所有的計劃。
陸瑾安突然不敢找季淮生了,那段時間陸瑾安怕季淮生想不開,自己有時間就自己跟著季淮生,自己沒時間就找人跟著季淮生。
陸瑾安看到季淮生有幾次想尋死,正準備衝出去阻攔的時候,季淮生自己慫了。
陸瑾安想了很久,都不知道該怎麼找切入點,去接近季淮生,正在心煩的時候,季淮生就給自己發來了自信。
“你點這麼多菜,不吃看著我乾什麼?”季淮生被陸瑾安盯得煩,忍不住煩躁地說了一句。
陸瑾安收回眼神,看了看桌上的菜,什麼時候端上來的都沒反應過來,才不到半個小時菜就都上齊了。
“看你吃。”陸瑾安說。
季淮生翻了個白眼:“你是真有病。”
陸瑾安看著季淮生又在啃排骨,臉上還掛著灰,拿筷子的手也都是灰,但是吃飯的人一臉無所謂,這種樣子有趣極了。
當年季淮生16周歲生日那天,家裡的保姆也做了一鍋排骨,季淮生其他的菜都沒怎麼吃,一個人吃了大半盆的排骨,陸瑾安就坐在離季淮生很遠的地方看著季淮生。
“你覺得我喜歡男的是病?”陸瑾安驢頭不對馬嘴地問。
季淮生頭也不抬,語氣很不好地說:“喜歡直男是病。”
“嘴硬也是病。”陸瑾安語氣淡淡地說。
季淮生鄙夷地看了他一眼,“假正經。”
“哦,你說什麼就是什麼。”陸瑾安勾著唇笑了笑。
對麵的人頂著一張臟兮兮的臉,一雙發怒的眼睛似乎要變成一把刀把他捅死。
陸瑾安不再說話,拿了一雙新筷子,把那條東星斑背上最嫩的肉夾在碗裡,把魚刺處理了下,放進了季淮生的碗裡。
季淮生看著碗裡放進來的魚肉,無奈地歎了口氣:“真他媽煩,我會吃。”
“彆跟我鬨脾氣。”陸瑾安眼神幽深地看著季淮生。
“我他媽”季淮生剛抬眼準備再罵一句,看到陸瑾安眼神有點陰森,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下去了。
這大傻逼萬一給他惹怒了,再乾自己一次得不償失。
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