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威虧的這會沒喝茶,不然肯定得一口鐵觀音把自己嗆死,他彎著腰用力的點了點賀林的腦袋:“你個兔崽子你可真行,才在一起一天就來跟我說這麼多。”
“那怎麼了?我認定他了。”賀林摸了摸腦門笑著說。
賀威白了他一眼,不屑的沉聲道:“你認定人家,人家才十九歲,也認定了嗎?”
“哈哈,那當然,不跟我就綁回來。”賀林坐到賀威的身邊歪在老父親身上。
賀威拍了賀林的腦袋一巴掌,勸告道:“彆有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要尊重彆人,不然就把你趕出去。”
賀林腦袋蹭了蹭賀威,賴唧唧地說:“知道了爸,你晚上回去跟媽媽說一下,我到時候問問他的意見,帶他回去吃飯。”
賀威無奈得搖了搖頭,歎了口氣:“知道了,出去工作,一堆文件等著我給你簽嗎?”
“得嘞,父親大人,孩兒這就退下了。”賀林做了個鬼臉,站起來雄赳赳的離開了辦公室。
季淮生早上起床的時候,旁邊沒有人,門也還是緊緊的關著。
他看了一眼時間,九點半,陸瑾安大概已經去公司了。
他起身下床,去衛生間上了個廁所,簡單洗漱了下,去了客廳。
“季先生醒啦。”保姆看到季淮生走出來熱情的打招呼。
“嗯,陸瑾安走了嗎?”季淮生明知故問道。
保姆往桌上端著早餐,笑著說:“走了,陸先生出差了,看你還在睡,讓我等你醒來,跟你說一聲。”
季淮生緩慢得點了點頭,出差,趕緊去出差吧,眼不見心不煩。
他拉開椅子,就看到了那個新換上的墊子,毛茸茸的。
他坐在凳子上伸了個懶腰,打著哈欠問了一句:“他出差多久?”
保姆剝著一個水煮蛋,想了想說:“好像要一兩個星期,哎呀我有點記不清了,一個星期還是兩個星期來著。”
一兩個星期,陸瑾安為什麼突然要出差那麼久,是早就安排好的出差,還是昨天臨時決定的。
“阿姨,你知道他去哪裡出差了嗎?”季淮生夾了一個奶黃包咬了一口。
保姆把剝好的水煮蛋沾了點醬料,放在季淮生的盤子裡:“好像是去c城。”
季淮生點了點頭,c城不就是前段時間,陸瑾安說的那個南北交界處的工地嗎。
他要去那邊的工地,去工地乾什麼,那邊工地才沒開始多久吧,視察的話也不用那麼久吧。
季淮生這一頓早餐吃的索然無味,陸瑾安這麼久不在,這個空蕩蕩的房子裡豈不是隻有自己了。
“阿姨,你晚上做完飯是不是就回家了。”季淮生問。
“不是啊,季先生,我是住家保姆,你還不知道啊。”保姆笑了笑,疑惑的看著季淮生。
保姆頓了頓又說:“不過季先生不知道也正常啦,季先生眼睛天天都看著陸先生。”
“嗯?看著陸瑾安?我有嗎?”季淮生把胳膊耷拉在座椅上,疑惑地看著保姆。
保姆笑的無比慈祥,開心地說:“怎麼沒有啊,你那個小眼睛眨巴眨巴啊,一天天追著陸先生呢。”
季淮生尷尬地笑了笑:“阿姨我吃完了,先回房間了。”
“好好好,午飯做好我叫你。”保姆朝季淮生揮了揮手。
季淮生拉著一張臉,心煩又鬱悶的回了臥室。
他用力把自己摔在床上,雙腿用力的胡亂蹬著。
我哪裡老是看著陸瑾安了,哪裡眼珠子跟著他走了,再說我不看他,看誰,這家裡就他一個人。
總不能盯著阿姨和管家看吧,一定是家裡沒人,也沒個活物所以才一直盯著陸瑾安的。
季淮生拿起手機,給寧可發了一條消息,讓寧可下班了陪他去找工作。
寧可回信息說今天晚上有事情,明天上中班,早上可以陪他去找工作,季淮生心裡咒罵了一句,還是同意了。
陸瑾安跟秦遠落地之後就直接去了工地。
他跟秦遠兩個人穿著西裝革履,發光的皮鞋,站在建築工地工地大樓下麵。
“陸總,怎麼突然來了,都沒提前給我打招呼,我去接您多好。”項目經理笑著對陸瑾安說。
陸瑾安頷首點了點頭:“不礙事,臨時決定來的,過來看看。”
“工地一切都順利,有我在這邊給您看著,陸總可以放心。”項目經理認真地說。
陸瑾安抬眼看了看高空作業的工人:“人員安全要特彆注意,現場維護這塊每天都要檢查,不能疏忽。”
“陸總,明白,您放心。”經理用力的點了點頭。
“秦遠,打電話給工人們訂盒飯,定好一點的。”陸瑾安轉過頭看著秦遠。
秦遠點了點頭,轉了個身就去打電話安排了。
“李經理,質量管控這方麵,要特彆注意,雖然我跟這個工程的老板已經很熟了,但是他下麵還有很多的人,以免中間出什麼紕漏,需要你去好好盯一下。”陸瑾安看著這座高聳的工地沉聲地說。
陸瑾安對酒店的質量管控特彆的嚴格,現在很多的工地在蓋大樓的時候,會偷工減料的去吃一些回扣做假賬以次充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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