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這手藝跟誰學的呢?”賀林吃著也不耽誤說話。
寧可說:“我剛出來時候在一家開了幾十年的老板家做服務員,跟著學的,後來自己改良了一下,就是你現在吃到的這個味道啦。”
賀林聽到服務員時候,心裡疼了一下,那時候的寧可才十六歲。
十六歲他的小乖就在為生活奔波了。
“小乖,真能乾,比我優秀多了,我十幾歲時候還在跟人打架呢。”
賀林低著腦袋扯過垃圾桶把骨頭吐進去。
“哥哥,不用安慰我,我沒覺得苦過,而且現在已經過去了。”寧可摸了摸賀林的頭發。
賀林轉過腦袋看著寧可,勾著唇說:“喲,還學會擼狗了。”
“出去彆這麼說,狗啊狗的,好歹是賀總呢。”寧可打趣了他一句。
賀林歪著腦袋看著寧可:“那有什麼,我爸是出了名的老婆奴。”
“你媽媽是女的,我是男的,你這樣寵我彆人會笑話你的。”寧可一本正經的說。
“扯什麼蛋,我喜歡誰寵誰,是頭驢那也是我願意,管什麼男女,以後再這樣說話我可要收拾你了。”賀林捏了寧可的屁股一把。
寧可看著賀林,賀林真的是一個很溫暖,很熱烈的人。
他看起來好像毫無保留的在對寧可,賀林也確實是毫無保留的在對寧可好。
寧可晚上睡著的時候,賀林偷偷的打開了他的手機,加了他大哥的微信。
他讓寧可的大哥以後有什麼事,或者家裡有什麼事,直接跟自己聯係。
當天寧可的大哥就獅子大開口問賀林要了錢,賀林直接轉了十萬塊錢過去。
那天賀林才知道,寧可家裡這個大哥是吸附在他身上的吸血鬼。
他那天鬼使神差的翻了寧可跟他大哥的聊天記錄,兩三年的時間,除了隔一段時間發來的要錢微信,什麼話都沒有。
就連寧可有一次生病,說去醫院花了不少錢,讓他大哥等一等,那個吸血鬼都隻是煩躁的催他快一點,沒有問過一句寧可身體怎麼樣,為什麼生病了。
那段時間,應該是寧可跟高銘陽在一起的那段時間。
那時候寧可肯定經常會去醫院,那時候的寧可是靠著什麼堅持下去的,是什麼支撐他在那段暗無天日的日子裡勇敢的活著。
在那樣一個惡魔的手裡被傷害,被長時間毆打,他的寧可這麼乖這麼可愛的一個小孩,那種畜生到底是怎麼下得去手的。
賀林沒有告訴寧可,高銘陽來找賀林換照片的那天,賀林踢斷了高銘陽一條小腿骨,折了他一隻手腕,讓他去住了一段時間醫院。
沒有廢了高銘陽,純屬是法律不允許,不然賀林真的想讓他斷子絕孫,這種劣質基因,也沒什麼延續的必要。
“小乖,我們再去睡會,晚點起來我們一起去買菜,然後再叫你哥過來。”
賀林摸了摸寧可的臉,把碗裡的雞爪端起來放進了冰箱裡。
等賀林去洗漱的席間,寧可稍微收拾了下廚房,收拾完兩個人就又回臥室睡了個回籠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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