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淮生渾渾噩噩的在家裡待了一個星期。
陸瑾安依舊沒有給他發一條信息,期間寧可給他打了幾次電話,他都沒有接。
給他發了很多微信,也隻回了兩三條。
保姆每天依然是飯做好,叫他起床吃,吃了就繼續回房間待著,從天亮待到天黑。
從陸瑾安走以後,季淮生覺得吃飯都沒有味道,睡眠也變的很差,一夜一夜的失眠。
有時候發呆發著發著眼淚就不自覺的掉下來,每天抱著手機打開陸瑾安的對話框,幾百次想發出去的消息,都被他刪除了。
信息的內容,從他卑微簡潔的道歉認錯,變成一大片請求陸瑾安回來的文字,到最後劈裡啪啦罵陸瑾安的話,無論是什麼樣的信息,最終都沒有發出去。
短短一個星期,季淮生瘦了一大圈,眼下的黑青跟膚色黑白分明,活像一個被吸乾了陽氣的活死人。
胡子也長出來了,季淮生也不想刮,每天蓬頭垢麵的像一個混吃等死的人。
陸瑾安留給他的銀行卡,走時候放在哪裡現在還放在哪裡,連分毫動都沒有移動過。
陸瑾安那次跟徐鳶吃完飯,在家裡聊了一會,徐鳶就回家了,離開之前還略表同情的安慰了他幾句。
那晚,確實是陸紹陽給他和徐鳶安排的相親局。
陸紹陽到家後,便詢問陸瑾安感覺怎麼樣,跟徐鳶有沒有發展的可能。
陸瑾安覺得陸紹陽聽不懂人話,明明自己早就表過態的,所以他的回答自然是讓陸紹陽不滿意的。
於是父子兩人又吵了一架,依舊是陸紹陽單方麵發火,陸瑾安冷靜的聽著,偶爾反駁幾句。
陸紹陽再一次說出了,如果陸瑾安不結婚,就把公司都給陸瑾年這樣的話。
態度堅決的陸瑾安依然是一副我無所謂隨便你安排。
滿臉都是一副準備隨時氣死他爹的德行。
當晚陸瑾安就給保姆打了電話,詢問了季淮生的身體情況,問他還有沒發燒什麼的。
保姆那天晚上吃完飯就回到了陸瑾安家裡,回去的時候季淮生已經躺在床上了。
她打開門走進去摸了摸額頭,發現不燙了,就去給陸瑾安打了電話。
之後的幾天,陸瑾安又飛去外省出差了,有幾個回還有合同需要他親自去簽。
保姆依舊每天給他報告季淮生的情況,當他在外麵聽到那些話的時候,整個人又煩又窩火。
什麼不好好吃飯,不好好睡覺,又瘦了很多,精神看著也很差,胡子邋遢的也不說話也不出門。
保姆每次打來的電話,沒有一個好消息。
季淮生是一個很注重形象的人,胡子每天都是刮的乾乾淨淨的,現在每天這樣要死不活的,又是在鬨什麼。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