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來什麼媳婦,就一邪術紙人。”
“話說……這紙人我們來來回回檢查了無數遍,沒看出啥問題啊?”
“關鍵是她是在笑什麼?是想嚇死我們還是惡心死我們?”魏語彤摸摸胳膊,她起了一聲的雞皮疙瘩,這聲音實在是太滲人了些。
魔氣血繭內的氣息越來越強大……
宴九知的神情也愈發凝重。
好在,他也不是沒底牌,醉塵峰出來的幾個,身上都有師祖給的劍符。
不過……李癩子家周圍還有幾戶人家,師祖乃是煉虛期劍修,那劍符的威力自不必說。
他怕到時候不但魔物死了,陣破了,連普通的村民也得遭殃。
算了,劍符還是彆用了。
反正他們防禦力量足夠,魔物想弄死他們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此時宴九知無比懷念自己的本命劍,以他目前元嬰期的神識,若是有它與他心神合一,再施以秘法,與同門一起配合,全力以赴,獲勝並非沒有可能。
眾人則是在聽說這鍋蓋是澄元老祖送的之後,就徹底放下心來。
既然阻止不了,看起來也不可能打得過,那就耗著唄。
反正等到了一定時間他們沒傳信回宗門,宗門自會派人來查探。
再說了,黎昔還在外麵呢,有情況她也會上報宗門的。
音修也停下來打坐調息,為之後的硬仗做準備。
陣修還沒死心,還在不停地推演。
沈明拿著剪刀刷刷幾下,剪了好幾個紙人,個個都舉著留影石,全方位記錄此間場景。
這些等他們脫困後都是要上交宗門研究的。
“還好昔昔沒進來,她留在外麵還能有個支應。”高朗也吃了一粒補靈丹開始打坐
宴九知卻不敢這麼樂觀,這陣法他剛剛也推演過了,沒有生路。
這事從頭到尾都像是一個局,一個“請君入甕”的局。
小師妹一個人在外麵,恐怕也不輕鬆。
事實確實如宴九知所想,黎昔在外麵也並不輕鬆,由於她一直不間斷地刷著淨化術,村民們的魔化並沒有加深,甚至還有減輕的跡象。
但此時她心裡卻極其難受,滿村的村民,老的老,小的小,個個都是骨瘦如柴,步子跑得扭曲又踉蹌,卻還是緊緊追在她身後。
十幾個幼童看起來可憐至極,跑又跑不快,一直在中間打轉,黎昔對他們照顧最多,淨化術與治愈術就沒停過。
她真怕這些村民會跑死,已經把速度放得很慢很慢,就隻比他們快一個手臂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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