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的一聲巨響,戒指四分五裂散開來。
她從錢包裡抽出兩百塊錢墊在戒托下麵,又解鎖手機給周澤序轉了五十塊錢。
“什麼意思?給我轉五十塊錢。”周澤序不知何時站在衣帽間門口,手裡捧著9朵玫瑰。
薑眠嚇了一跳,沒想到他還在家裡。
“賠你的錢,我把戒指砸碎了。”
周澤序看了眼戒指殘骸,眉峰擰起來:“什麼時候發現的?”
薑眠直截了當說:“拿到的時候。”
他連糊弄都那麼不走心,不想想她是什麼專業的。
周澤序繃著臉,沒再說什麼,走到梳妝台前,瞥見上麵兩張百元大鈔,直接氣笑了:“賠我二百五?”
一塊玻璃當然不值二百五,薑眠是想借機罵他,原本以為他會過個十天半個月才發現,沒想到逮個正著,於是破罐子破摔。
“嫌少嗎?那我再給你轉二百五。”
周澤序聽出她在罵他,冷笑了下:“不用轉了,二百五的老婆。”
“”
薑眠沒搭腔,瞥他一眼。
周澤序正在慢條斯理地插花,隻見他把花瓶裡枯萎的向日葵扔到垃圾桶,動作嫻熟地拆開玫瑰的包裝紙。
梳妝台上擺著一個白瓷瓶,常年插著各式各樣的新鮮花束,每天梳妝時看到,心情總是很治愈。
一想到明天會看到這諷刺意味十足的玫瑰,薑眠心情就不太美麗。
“我不喜歡玫瑰。”
丟下這句話,她轉身往外走,走了幾步又回頭:“離婚的事,我明天自己會和媽說,你放心,不會怪到你頭上。”
……
隔天薑眠一覺睡到中午,昨晚折騰進醫院,回來又和周澤序費了不少口舌,實在累的不行。
下樓時,傭人趙姨聽到動靜,從廚房出來:“眠眠,你起了啊,想吃什麼,我給你做。”
薑眠愣了下,揉了揉眼睛:“趙姨,您怎麼在這?”
趙姨平時在老宅照顧公公婆婆,禦水灣這邊一直是袁姨照顧的。
兩位阿姨都待她很好。
“先生和夫人出國度假了,不放心你,讓我過來照顧你。”趙姨說。
薑眠一臉驚訝:“爸媽怎麼突然出國了?”
公婆以前出去度假會提前通知,說走就走的情況從來沒有出現過,更何況眼下是春節,一堆親戚要來往。
“這我哪知道呀,他們怎麼會告訴我呢。”
趙姨說的不無道理,關係再親也是主仆關係,薑眠沒再多問,打算等會發微信問問情況。
肚子有點餓,她讓趙姨煮點小米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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