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女人的心臟和下半身是同一個器官,明明男人的才是,不然為什麼他的愛在與日俱增,她的愛卻原封不動。
堂堂環宇集團總裁,二十六年的人生裡第一次體驗到什麼是挫敗感。
他視如生命的女人不愛他。
他算什麼東西?
是插足彆人愛情的小三,是仗勢欺人的混蛋。
可是怎麼辦?
婚也結了,睡也睡了,讓他放手,他做不到。
什麼甜頭也沒嘗過的婚前尚且做不到,更何況是嘗儘甜頭的婚後。
本來周澤序準備了一肚子甜言蜜語應對坦白的後果,甚至買了榴蓮,而現在,他才是需要被哄的那個人。
沒人哄他就算了,還得伺候那位該跪榴蓮卻在發高燒的小祖宗。
他到底造了什麼孽。
這天過後,兩人的關係降到了冰點,偶爾也會回到零上,不超過五度又落回冰點。
那句在他心裡狠狠捅了一刀的話,就像出軌,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薑眠不止在發燒時說了,偶爾睡夢中也會囈語。
傷口還未自愈,又被反複豁開,周澤序再無堅不摧也隻是一具肉體之軀,經不起這樣致命的摧殘。
他開始睡客房,聽不見就能自我催眠,隔壁睡著深愛他的妻子。
他下班越來越晚,以為隻要足夠優秀,總有一天能代替那位哥哥住進她心裡。
坦白的事就這樣被他無限期擱置了,有時薑眠會像例行公事一樣問及秦沐沐的事,沒有歇斯底裡,也沒有咄咄逼人。
她的臉上總是沒什麼表情,語氣也平淡地像是在問“吃飯了嗎”,絲毫感受不到醋意。
坦什麼狗屁的白,周澤序甚至懷疑她挖了一個陷阱在等他跳進去,一旦坦白,她會大大方方說“那我成全你們”。
所以他用“熟悉的妹妹”搪塞過去,從而繞開陷阱。
他也不敢問及那位哥哥的事情,怕她來一句“既然你知道了,那我們到此為止”。
這段感情裡,他是愛的多的那個人,也是卑微的那個人。
半死不活不溫不火的關係,總好過徹底死去形同陌路的關係。
再等等吧,等他傷口愈合,等他有勇氣再撞一次南牆。
今年除夕,他做好重來的準備,又是買花又是買熱搜。
可能是走捷徑獲取的婚姻,總有一堆絆腳石冒出來阻礙他的幸福。
海外分公司臨時有急事,以為一兩個小時能處理完,結果一忙忙到半夜。
禍不單行,她提了離婚,而且似乎下定了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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