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眠不知是不是錯覺,瞥了一眼周澤序,他唇角掛著含義不明的笑。
那一抹不太明顯又很得意的笑,在看到薑眠左手無名指那枚戒指時,驀地僵住。
幾分鐘前,他看到賀嘉佑發了朋友圈,女款戒指和薑眠戴的這枚幾乎完全一致。
定情信物?
那又如何,戴了就不能摘下嗎?
又不是焊在她手上。
周澤序做了幾天的心理建設,豈能那麼容易被一枚粗製濫造的定情信物摧毀?
他淡漠的目光掠過薑眠蔥白纖細的手指,落到她那張離婚後看起來更漂亮的臉上。
“薑小姐,喝橙汁嗎?”
桌上的酒水種類豐富,除了可樂、雪碧、橙汁、椰汁這些常規配置外,還擺著茅台、五糧液等白酒,紅酒則是羅曼尼·康帝。
薑眠的目光在紅酒上頓住。
她的酒量不好,也不具備高級的品鑒能力。
以前在禦水灣,周澤序偶爾會提議小酌一杯,她嘗過的酒裡,羅曼尼·康帝最得她心,也是她後來喝過最多的酒。
周澤序察覺到她的目光,剛掉下去的唇角又微微勾起。
這瓶酒是他特意為她備著的,近三十萬的價格,是她喜歡的年份。
“想喝酒?”他站起身,取過那瓶還未開封的紅酒:“也行,我找人醒酒。”
他不知道又哪根筋搭錯了,殷勤地快趕上侍應生了,薑眠越看越無語。
在他揚起手找侍應生那刻,薑眠拿起手邊的椰汁給自己滿上:“我喝椰汁。”
周澤序動作一頓,迅速給自己搬了個台階:“喝椰汁健康,我也來一點。”
酒又不是什麼好東西,能有椰汁健康?
他放著自己手邊的椰汁不倒,非得去取薑眠手邊那瓶,好像她那瓶更健康似的。
桌上其他人麵麵相覷,有點看不懂他倆的操作。
薑眠對待資方大佬的態度過於冷漠,周澤序對待十七線小演員的態度又過於諂媚,讓人分不清到底誰是大佬。
章導沒心思去糾結誰是大佬,他的心思全在那瓶紅酒上。
可以說,從落座開始,他一半的目光就鎖定在周澤序帶來的紅酒上,生怕一個不注意,被人搶先喝了。
值一輛車的紅酒,沒有周澤序的首肯,誰敢擅自打開。
眼看著馬上到嘴了,結果又飛走了,章導心裡那個鬱悶,他舍不得買的酒,本來想著能蹭幾口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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