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車牌是一串6,不是他的車是誰的。
周澤序收起手機,也不找保鏢了,對美女說:“你隨便開,撞壞了算我的,不用你賠。”
美女:“……”
薑眠:“……”
她默默繞到一邊,快步走向自己的車。
周澤序按了兩下車鑰匙,證明是他的車,然後從錢包抽出一遝現金給美女:“我趕時間,你的損失我賠。”
說完,他疾步去追薑眠。
美女愣了幾秒,然後美滋滋地去打車了。
今天的偏財運真不錯。
薑眠剛上車,周澤序也從另一側上車了。
“順路,搭個便車。”
坐誰的車不是坐,能同車送她回家就行。
他總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刷新薑眠對厚臉皮的認知,懶得搭理,她扭頭看窗外。
路上,周澤序湊到她跟前,攤開掌心,一枚賀嘉佑同款的平安符映入眼簾。
“你的東西。”他說:“消過毒了。”
平安符是秦沐沐快遞過來的,至於怎麼說服她,那是秦墨淵的事。
“是我的嗎?”
薑眠對平安符毫無印象,也不知道它在秦沐沐那,隻是從賀嘉佑那見過。
“嗯,你的。”
不管中間流轉過程如何,薑眠是它最開始的主人。
周澤序把平安符交到她手裡,滿腔的疑問待解答,看到她困惑又茫然的表情,又沒有問的必要了。
她顯然不知情。
最後,周澤序旁敲側擊問道:“你小時候的照片有嗎?五六歲左右的?”
薑眠還在想平安符的事,怔了怔才說:“沒有,福利院條件不好,拍不起照片。”
她雲淡風輕說起過去的事,周澤序卻聽的心如刀絞。
婚後,他從來沒有提過福利院的事,擔心她回憶起往事傷心。
他去過那兩家福利院,條件差不多,即便二十多年過去,裡麵的小朋友依舊麵黃肌瘦,一副營養不良的模樣。
直到這兩年,情況才有所改善。
薑眠比他想的樂觀和堅強,反倒是他,有點難以釋懷。
在他吃飽穿暖,舒舒服服過日子時,她卻食不果腹,可能還會吃了上頓沒下頓。
是不是還會被福利院的小霸王欺負。
想到這裡,周澤序看向薑眠的眼神裡多了幾分疼惜。
薑眠不知道他複雜的心理活動,或許是周澤序提到照片的事,她忽然想起自己經常做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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