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是完美的,她也不是人民幣,能輕而易舉得到所有人的愛。
她隻是一個普通人,被愛是驚喜,不被愛是常態。
但是哪怕她糟糕透頂,一個人也不愛她,她還有自己,無條件愛著她。
即便聽薑眠這樣說,周澤序心中的自責並未消減半分:“怪我,怪我沒有早點和你解釋清楚。”
他嗓音發顫,微濕的眼眶滿含歉疚。
“對不起,是我的錯。”
胸口纏著繃帶,他強撐著要坐起來,每動一下都帶來撕扯的極致痛感。
可他真的好想抱抱她。
抱著她,告訴她,他真的很愛她,他愛她勝過世間萬物。
“彆動!”薑眠按住他肩膀,製止道:“你躺好。”
再亂動幾下,保不齊骨裂就變成骨折了。
周澤序並不想聽話,但現在如果把她惹毛了,她一走,他都沒辦法去追她。
於是老老實實躺下,他把她的手攏進掌心,輕輕捏著,一邊在想措辭。
一向巧舌如簧,能對商業版圖侃侃而談的周澤序,頭一回有種束手無策的感覺。
他要用怎麼樣的語言才能表達對她濃濃的歉疚,又要用怎麼樣的語言來表達對她深深的愛意。
指尖觸碰到她掌心異樣的凹陷,他抓著她手放到眼前來看。
紅紅一片指甲印,有一處還冒著血絲。
“怎麼回事,疼不疼?”
他急的要按鈴找護士過來包紮,好像她身上這點微小的傷口,比他纏著繃帶打著石膏的傷勢更嚴重。
薑眠被他動來動去的折騰惹出了火:“周澤序,你能不能彆亂動了,你想在床上躺一輩子嗎!”
周澤序側著身,手已經摸到鈴,在她略微動怒的聲音中緊急收住,沒有按下去。
他放柔聲音,一副好好商量的語氣:“那你找找床頭有沒有酒精棉和創可貼,我躺著給你包紮,保證不亂動。”
薑眠看著他卑微又擔憂的模樣,剛冒出來的火又瞬間熄滅了,無奈歎了口氣:“我不疼,這點傷也用不著包紮。”
要不是他看到,她壓根沒發覺,這會兒都愈合了。
周澤序現在不方便行動,拿她一點辦法也沒有,隻好放棄包紮的念頭,小心撫著她凹陷的指甲印。
他的動作又輕又柔,好像這幾道傷口是在她的心上,他稍一用力,就會給她帶來新的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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