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十二三歲的時候。”薑月說:“我記得當時有人想領養她來著,後來領養了另外一個小姑娘。”
“領走的小姑娘是叫許沐沐嗎?”周澤序眸底翻滾著暗潮。
“對對對,後來改名叫秦沐沐了。”薑月歎了口氣,感慨萬千:“那會兒,她和眠眠關係好的像親姐妹一樣,什麼話都聊,後來,她離開後,一次都沒回來看過眠眠,哎。”
“聽起來你認得許沐沐?”薑月又問:“她過的好嗎?”
畢竟是她親自照顧過的孩子,難免惦記著。
周澤序說:“挺好。”
因為他的施壓,秦墨淵把秦沐沐送去非洲一個條件十分艱苦的地方,斷了她的零花錢,完全是自生自滅的狀態。
至於她究竟過的如何,周澤序並不知曉。
“眠眠為什麼忘記平安符的事?”他問起他比較關心的事。
“這我也不清楚,平安符丟了以後,她斷斷續續一直在發燒。”薑月說:“起初幾天燒到40多度,把我急的,還好後來降下來了。”
當時她擔心地幾宿沒睡好,生怕薑眠撐不過去。
“燒退了以後,她就沒再提起平安符的事,也沒提起秦沐沐,昨天她問起平安符,我聽意思像是不記得了,怎麼突然問起來,是找到平安符了嗎?”
“嗯,找到了,在秦沐沐手裡。”周澤序神色凝重。
“什麼?真是她拿走的?”薑月一臉震驚:“是不小心帶走的,還是……”
當年她的確懷疑過秦沐沐,丟平安符的時間和秦沐沐被領養的時間差不多。
而且知道薑眠有平安符的小朋友沒幾個,秦沐沐正是其中之一。
礙於秦家的身份地位,也怕誤傷小朋友的自尊,所以在沒有明確證據的情況下,她緘口不言,隻在心裡偷偷懷疑。
沒想到竟然真是秦沐沐帶走的。
到底是無意帶走還是有意帶走的,周澤序也無法判斷,因為秦沐沐一口咬定是她自己的平安符。
“我不清楚平安符是怎麼到秦沐沐手裡的。”
不過現在,周澤序基本能確定薑眠就是小時候那個姑娘,但為了以防萬一,他又多問了些細節。
“眠眠的小名是不是叫目目?”
“對,是叫目目,目光的目,取的眠的偏旁。”
提到薑眠,薑月眉頭又舒展開來,笑吟吟道:“她小時候寫名字寫哭了,纏著我要改名叫薑目,每次我叫她眠眠,她就糾正,非要讓我叫她目目。”
周澤序目光微閃,果然是薑眠。
“啊,對了。”薑月又想起一件事:“她有次在對麵的小公園遇到一個小男孩,人家說以後會娶她,結果她告訴人家自己叫目目,回來以後哭了好半天,說小哥哥找不到她怎麼辦。”
見周澤序神情有些冷沉,薑月以為自己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忙圓回來:“都是小孩子鬨著玩的,不作數的,你千萬彆往心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