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拋得開嗎!”
燕金召氣勢洶洶,麵對餘靈波滿臉不屑:“再不滾下去,信不信我當著你的麵,把那妞給強了!”
“燕少,餘靈波已被我逐出範門,可不能連累我!”台下,範間突然著急呐喊。
殊不知這一喊,將餘靈波心中最後的顧慮徹底消除。他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然,體內的源氣瞬間躁動起來。
隨後他腳掌猛地一踏地麵,整個人如離弦之箭般朝著燕金召衝去。
燕金召見狀,不慌不忙的打了個響指,十餘位隨從頓時飛身而起,揮刀霍霍朝著餘靈波圍追堵截。
餘靈波卻是看也不看,如入無人之境般拳起拳落,隻聽得砰砰幾聲,十餘人頃刻間吐血身亡。
“殺人了!”
“居然敢當眾殺了燕家十餘人,他真不要命了!”
四周頓時眾人議論紛紛,隻以為是爭風吃醋的戲碼,不曾想竟鬨出了人命……隻不過無人後撤,反而眾人目光炯炯,似乎更加興奮。
燕金召臉色霎時間陰沉,卻又露出一副詭異的笑容,既然對方先動手,那就好辦了。
隻見他巍然不動,身上源氣流動凝聚出一副鐵色鎧甲,與此同時,雙掌蓄勢揮出一道淩厲的掌風拍出,將自己的實力發揮到了極致。
“居然也是氣靈境小有所成!”
“這就是燕金召的底氣嗎?燕家的底蘊果然恐怖如斯——”
全場嘩然,畢竟雖同為各方勢力的公子哥,但大多數人可是連氣源都未曾覺醒,況且養尊處優的他們,自然也不會如同餘靈波那般,為了修行前往秘境九死一生。
咚
眾人驚愕之際,兩人一拳一掌爭鋒相對,卻也不分上下……雖說餘靈波的拳頭是從生死之中磨煉出來的狠辣,然燕金召的防禦畢竟是燕家的底蘊不斷積累。
“能從那種地方活著回來,你的確有幾分狗屎運……可笑的是,你引以為傲的努力,不過隻是我的起點而已!”
“廢話少說——”
“自卑吧!你終究比不過我!”
聞言,餘靈波怒不可遏,眼中流露的凶光像是要吃人一般,然而當他再次抬手蓄力之際,頓感後背一陣發涼。
燕金召的身影不知何時消失在了眼前,待得餘靈波察覺並憤然轉身之際,一隻由源氣凝聚成的腳掌如同飛燕般悍然劃過。
飛燕透出沉甸甸的寒芒,看似柔弱,實則有力壓高山之勢,且衝擊的速度簡直讓餘靈波避無可避。
“這就是燕家的【秘術——風燕步】,簡直恐怖如斯,哪怕同為小成的氣靈境,在這等攻勢下,隻有任人宰割的份。”
“秘境出來的又如何,無一技之長傍身,終究隻是個抗揍的沙袋。”
砰砰砰
猛烈的撞擊聲連續響起,此時,餘靈波全身喋血看上去狼狽至極,然而他那雙如餓狼般銳利的雙眸,似乎並未放棄,反而閃爍著伺機而動的光芒。
“不要打了……求求你們不要打了!”
眼見餘靈波這般慘狀,蘇婉兒於心不忍,雙腿跪地祈求著。她眼角噙著淚,無助的模樣好像下定了決心,是那種親手捶了自己的夢的無可奈何……
“燕公子,奴婢願意跟您走,求求您放過餘靈波吧……”
“不——我沒輸,彆求他!”見狀,餘靈波目眥欲裂,顧不得傷勢哀嚎道。
咚
然而現實很殘酷,本就處於下風的他一經分心,頓時破綻百出……燕金召可不會錯過這等機會,嘴角微微上揚露出殘忍的微笑,大步流星腳尖直至對方的太陽穴。
“完了……這腳下去,餘靈波不死也殘了吧。”
“唉……都說紅顏禍水,故人誠不欺我!”
“可惜了……這麼個年紀輕輕的氣靈境高手。”
千鈞一發之際,趙無妄不動聲色的屈指一彈,指尖源氣瞬間化作一點血芒如同流星般直指燕金召的膝蓋。
於此同時,任文宣居然挺身而出,一躍跳至餘靈波的跟前,雙手之中幻化出一柄巨斧,欲替對方抵擋燕金召的進攻。
雙重阻擋之下,燕金召被迫攻勢停滯,連連後退這才勉強穩住身形,厲喝道:“任文宣,你要乾什麼!”
“到此為止吧!今日都是來參加百花宴的,可不要傷了和氣。”
“怎麼,你想當和事佬?可我死去了護衛,算什麼?”
任文宣淡然笑之,那眼神像是在說幾條狗而已,何必斤斤計較。不過話到嘴邊卻是格外的義正言辭:“若非你咄咄逼人,我相信餘兄的性情絕不會大動乾戈。”
“這麼說來,你要保他與我為敵?”
“餘兄這等人才若是就這樣丟了性命,任某感覺實在可惜。”
說話間,任文宣氣靈境大成的氣息有意無意的釋放,頓時引得眾人瞠目結舌,即使囂張如燕金召都不由的麵色凝重。
氣靈大成與小成雖隻有一字之差,可其中的差距尋常人卻是難以逾越。就好比有人甩著一根鐵棍長驅直入,而你隻能手握三寸匕首抵擋。
任文宣很享受眾人此時的目光,負手而立繼續侃侃而談:“素聞燕兄仰慕的一直是蘇錦兒,雖說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可如此行事怕是會多了些阻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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