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丘山脈中,如今已陷入一片混亂,原本簡單的行動已然漸漸演變成了一場殘酷至極的爭奪。
各路人馬從四麵八方如潮水般彙聚於此,他們的眼眸中閃爍著貪婪與決絕交織的光,那光芒仿佛能將這林丘山脈的黑暗都驅散幾分。那信物,就像是黑暗中的一座金山,是富有的象征。在這混亂之地,貧窮意味著死亡,而富有則代表著生機與權力。隻要能尋找到它,就等於握住了在這殘酷之地生存的鑰匙,能在這弱肉強食的地方站穩腳跟,成為人上之人。
如此巨大的誘惑,就像一塊散發著致命香氣的誘餌,怎能不讓那些亡命之徒趨之若鶩?他們如同嗅到血腥味的鯊魚,不管前方是刀山火海還是萬丈深淵,都毫不猶豫地撲向信物可能存在的方向。
每一個人都繃緊了神經,為了那遙不可及卻又近在咫尺的信物,準備與他人展開一場殊死搏鬥,林丘山脈也因此被鮮血和死亡的陰影所籠罩。
徐長歌和秦風一路走著尋找洛家眾人。周圍的空氣仿佛都被林丘山脈的殘酷廝殺給攪得躁動不安,血腥味兒時不時地鑽進鼻腔。
秦風眉頭微皺,目光如電般掃視著四周。“也不知道洛家那些家夥現在怎麼樣了,這到處都亂糟糟的。”
徐長歌神色凝重,“希望他們還平安,這信物爭奪已經完全失控,洛家要是被卷進大麻煩就糟了。”他一邊說著,一邊留意著地上的痕跡,試圖從那些雜亂的腳印和打鬥跡象中找到洛家眾人的線索。
突然,前方傳來一陣激烈的打鬥聲和淒厲的叫喊。那聲音在這充滿血腥與殘酷的林丘山脈中顯得格外突兀,仿佛是死亡的前奏。徐長歌和秦風對視一眼,便毫不猶豫地朝著聲音來源奔去。
隻見一片空地上,場麵一片混亂。一群身著奇裝異服的陌生人正呈包圍之勢追殺一個年輕男子。那些陌生人個個麵露猙獰,手中的武器泛著寒光,不斷地朝著年輕男子揮砍、刺擊。而那年輕男子雖在奮力抵抗,卻已漸漸處於下風。他的衣衫早已被鮮血浸透,破碎不堪,身上滿是傷痕,新傷疊著舊傷,有幾道傷口深可見骨,鮮血不停地從傷口中湧出,順著他的身體流淌而下,在他腳下彙聚成一小片血泊。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驚恐與絕望,可仍在苦苦支撐,手中的長劍也因沾滿鮮血而變得滑膩,每一次揮舞都顯得有些力不從心。但他的目光中也有一絲倔強,像是在向這些追殺他的人表明,他絕不會輕易放棄抵抗,哪怕是死,也要拉上幾個墊背的。
徐長歌和秦風見狀,沒有絲毫猶豫,加快速度衝了過去,準備阻止這場殘忍的追殺。
徐長歌二話不說,身形一閃如鬼魅般加入戰局。他的拳頭之上瞬間覆蓋著一層淡藍的冰霜,那冰霜散發著絲絲寒意,仿佛將周圍的空氣都凍結了幾分。他大喝一聲,猛地朝著那些陌生人攻去,每一拳揮出都帶著凜冽的氣勢,如同破冰之錐,所到之處,那些陌生人被拳風擊中,退往一旁,有的甚至直接被凍住了手腳,狼狽地摔倒在地。
秦風也不甘示弱,他如影隨形般緊隨徐長歌之後。手中長劍出鞘,劍招淩厲無比,每一劍都帶著呼嘯的風聲,像是死神的咆哮。劍影在陽光下閃爍,化作一道道銀色的光弧,精準地朝著敵人飛去。那些光弧劃破空氣,所過之處,鮮血飛濺,瞬間就為那年輕男子緩解了壓力。
那年輕男子原本已近乎絕望,此時看到有人來幫,眼中燃起希望之火。他咬著牙,強撐著受傷的身體,重新握緊長劍,再次與敵人戰在一處,隻是他的動作因傷勢過重而倒在一旁,無力再戰。
那群奇裝異服之人見有人來,為首的一位壯碩青年大聲叫道:“你們莫來摻和,找你們的東西去,這閒事你們最好彆管,否則休怪我們不客氣!”他的聲音如同洪鐘大呂,在這林丘山脈的空地上回蕩著,透著濃濃的警告意味。
那壯碩青年身形極為魁梧,裸露在外的手臂肌肉賁張,上麵還紋著些奇異的紋路,隨著他的話語,那些紋路好似都隱隱閃爍起來。他手中緊握著一把巨大的戰斧,戰斧的斧刃在陽光下折射出冰冷的寒光,仿佛隻需輕輕一揮,就能將麵前的一切都斬為兩段。
徐長歌卻絲毫不為所動,眼中滿是不屑,他冷哼一聲道:“哼,在這林丘山脈裡,哪有什麼閒事可言,我就見不慣你們這般恃強淩弱。”說著,他手上覆蓋著淡藍冰霜的拳頭又蓄力幾分,周身氣勁湧動,帶起一陣寒風,朝著那壯碩青年衝去。
他的速度極快,眨眼間便如一道藍色的閃電般來到壯碩青年麵前。那壯碩青年隻覺眼前一花,一股刺骨的寒意撲麵而來,下意識地舉起戰斧抵擋。徐長歌的拳頭狠狠砸在戰斧上,淡藍冰霜迅速蔓延,沿著斧柄朝著壯碩青年的手臂攀爬。
壯碩青年隻感覺一股強大的力量從戰斧上傳來,震得他手臂發麻,那冰霜的寒意更是讓他打了個寒顫,大驚道:“這家夥好強!”他不甘示弱,怒吼一聲,雙臂肌肉鼓起,用力將戰斧往回一拉,試圖擺脫徐長歌的攻擊,同時抬腿朝著徐長歌踢去,腿風呼嘯,似有千鈞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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