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萬年前,誕生於六界之巔的五尊天生靈獸中…
在百萬年前,其中三尊被派往妖界暫管著妖界。
而在百萬年後的今天,這三尊天生靈獸,已被妖界萬妖尊稱為妖王。
這三尊天生靈獸中,便是有著‘噬魔銀犬’之稱的銀崖神王,為妖王之首。
還有‘天羽青鵬’之稱的彼索太神,為二妖王。
有‘七頭紅蟒’之稱的七古太神,為三妖王。
說起來,這同為天生靈獸且在妖界為王的銀崖與彼索間的關係最為不錯。
反之七古性子冰冷,不喜與人親近,由此使得與銀崖,彼索二人即便是見上麵了,也沒能說上一句話。
今日,閒來無事的彼索又悠哉遊哉的跑來銀崖的藍銀宮中串客。
藍銀宮前院的正中央,是一棵盛枝密葉的將整片前院上空都布蓋起的萬年古樹。
古樹下有著一張銀色軟榻,軟榻上倚著一位正專心看著手中書的銀發男子。
而軟榻邊的草地上,彼索正翹著二郎腿的躺在上麵,一手還捏著金邊玉杯,喝著小酒,沐著陽光,其樂融融,極為舒逸。
當真是仙神之樂,不若人間俗苦。
一抹慵懶輕挑的笑意在彼索俊逸無雙的臉上蕩開,極為勾人心弦,低沉好聽的嗓音跟著響起,“崖崖,這麼好的天氣,看書豈不煩悶?來,陪本神喝一杯。”
軟榻上的銀崖淡瞥了彼索一眼,接爾又把眸光轉回書上,就在彼索以為銀崖又不搭理他時,他那淺白薄唇卻輕啟。
“早就懷疑你的愛好傾向,一句崖崖,當真惶恐。”
溫和如仙釀般的嗓音清清淡淡的傳開,卻如千斤石般狠狠砸在了彼索的心上。
屁——呀!
說惶恐起碼給點惶恐該有的樣啊,他怎麼就不見他那淡的不再淡的眸子裡有半點惶恐?更何況——
“老子取向一直正常,你可彆含血噴神啊。”
“既然正常,又何須高聲急辯?莫不是心虛”
“你才心虛,你全家都心虛!本神不玩了,走了。”
彼索氣結的哼了幾大聲,睨了銀崖一眼,再睨了三四眼,發現他居然也沒有要留他的意思,更是氣紅了整張臉。
銀個崖的,好歹出個聲留下他,意思意思也行啊,得給他個台階下不是?
無視彼索的擠眼暗示,銀崖自得其然的翻著書,過了一會,頭也沒抬的問道,“不是說了要走?怎還不走?”
彼索登時就抓狂了!
憋著氣走到銀崖麵前,背對他彎下腰,翹起了尊臀,非要擠出個響屁示威,誰知屁還未擠出來,人已被狠踢出了妖界,陡剩一句慘絕人寰的驚天鬼叫
“我一定會回來的~~~~~~~~”
對此鬼叫毫無愧疚之感,依然冷淡淡的銀崖合起了手中的書。
想來,方才那一腳似乎用了點勁啊,估計用不了多長時間,索便會跑回來攏得他耳根子沒片刻安寧。
如此,他還是出去走走再回來吧。
踏出了宮門,望著門檻下的萬條台階,他已記不清自己有多久沒出這個門了,無極時光裡,時間仿佛失去了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