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岸邊百無聊賴的貓小咪口無遮攔想到什麼說著什麼,而湖中央的銀崖臉色越發難看。
“話說除了骨頭,師父你應該還有其他喜歡吃的吧?像人界不是有句話說什麼,狗改不了吃呀啊嗯啊啊啊嗯呀……”
貓小咪貓瞳圓瞠,她又被封了嗓子?為什麼呀?是不是吵到夫君打坐了?可是夫君打坐的時候不是會屏蔽一切的嗎?
貓小咪忙伸出貓爪碰了碰湖麵,湖水蕩漾開來,隻得挫敗的收回手。
她還是沒能像夫君一樣踏在湖麵上,可是她得過去給夫君解釋解釋才行啊,問題夫君在湖中央,而她又不識水性,要怎麼過去?
過不去那就讓夫君過來好了!
貓小咪撿起幾顆小石,微微眯起貓瞳對著銀崖身旁就扔了過去,希望能引起夫君的注意,知道她在叫他,然後過來,最好把嗓子也還給她!
幾顆石頭都掠空而去,撲通掉落在銀崖一旁,銀崖不為所動。貓小咪又連扔了幾顆,還是如此。
她就不信了,這回貓小咪對準銀崖的手臂扔去,而石頭卻在靠近銀崖身邊停了下來,然後直直掉下。
好啊夫君知道她在叫她,還故意不理她,可惡!貓小咪氣呼呼的亮著貓爪,既然如此,她也隻好使出絕招了!
明鏡湖的後邊是一片小果林,一共也就十多株果樹,讓貓小咪感到可惜的是這樹要結果太難了,夫君說一百年才結一次果,她要吃還有得等。
不過樹枝上纏繞垂落著許多藤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照距離來看,使大點勁應該可以把她蕩到湖中央吧?
貓小咪在心裡哼哼幾聲,四腳著地便快速的跑進果林,熟練爬上那株最靠近夫君的果樹,站在樹枝上,有些費力的將垂下的藤條給拉扯上來,緊緊抱住藤條的尾端便用力一蹬,跳了下去。
藤條在半空中前後高高的蕩起,貓小咪死盯著湖中央的銀色身影,蕩了幾下估計著位置距離,再做好心理準備的貓小咪如壯士斷腕般放開藤條,身體也以優美的曲線朝湖中央拋去。
成功了!
貓小咪得意的笑開了,但是越來越接近時卻發現自己的身體正一點一點的偏開,然後從銀崖頭頂上一劃而過。
笑僵在臉上的時候,貓小咪想著她重新來一次可以嗎?
撲通————
落水了
真的是不闖禍就閒不住。
銀崖暗歎一聲,今日稍有感悟可突破這十幾萬年來一直衝不破的瓶頸,隻要破了這個瓶頸,他便可從神王躍升為神帝之境。
可偏偏在一線之際,貓小咪就跑來胡說八道,弄得他頻頻分神,飄搖不定,現在做的就更好了,明知水性不好,還跳到湖中。
機遇可遇不可求,若他現在停下救她,定會大傷元氣,並且這個瓶頸要破恐怕就更難了。
搖頭,銀崖睜開銀眸,俯身潛入水中托起溺水的貓小咪,確認她無礙後便送回寢宮,站在床前靜靜看著她,何時她才能長大,獨當一麵?
傍晚,貓小咪飽睡醒來,見是自己的寢宮,便跳下床跑去前院找夫君。啊~傍晚的夕陽多麼溫暖人心賞心悅目,她終於可以再度和她的魚兒玩親親你咬咬你了。
“師父師父~魚該吃魚啦——”
“嗯。”
銀崖放下手中的書,起身便朝廚堂走去,貓小咪三兩下便爬上銀崖肩膀,坐上她的特等席。
“師父啊,我睡了多久了啊?”
“一天。”
一天,貓小咪忙舉起爪子算了算,“那師父,我豈不是落下四條魚沒吃?補上補上。”
“嗯,一會吃完用人形跑十躺長階。”
“不是吧?我沒乾什麼事啊,為什麼又罰我?”還得用人形跑?
“你一天魚沒吃的份能補上,你一天沒完成的修煉當然也一樣。”
“這個,師父啊,要不都不補了吧?”
“魚可以不補,罰還是照罰。”
“嗚嗚師父~”
這睡覺又不是她想的,夫君乾嘛這麼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