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像師父你喜歡吃的,我就不喜歡。”
“為師喜歡吃的?”他都不清楚自己能喜歡吃什麼。
“骨頭啊,還有shi啊!”
“貓小咪,為師雖為名噬魔銀犬,但跟狗沒有半點攀親帶故的關係,更沒有任何關於狗的外貌愛好脾性特征,你可明白?”銀崖正經八百,義正辭嚴,字斟句酌的對著貓小咪說道。
他認為他真的有必要好好向她說清楚,不然她這一天天的沒完沒了。
這在他麵前說說也就算了,到時若有他人在,一不小心說出口,他倒不甚在意彆人如何笑話,當然也要有這個膽。
但如此大不敬的話,彆人聽在耳裡記在心裡,找她說事,就不好了。
“哦,明白了。”貓小咪點頭,吃完魚兒後站起來拍拍小肚子,滿足的舔了舔嘴唇。
銀崖瞥了貓小咪一眼,她那明擺著的敷衍要真明白還真有點難,搖頭,起身回書閣。
書閣
“師父~~”
貓小咪趴在書桌上,看著對麵執筆認真抄寫的銀崖,心中想著她好歹長得不懶吧,她這一等的美人兒就坐在他麵前,他怎麼可以靜心忙自己的呢?
“嗯。”銀崖淡眸看著一邊書卷上的幾行字,便又開始動筆。
百無聊賴的撐起下巴,貓小咪水眸直盯著銀崖清淡的臉龐瞧,忽然注意到一個被她遺忘很久的問題,“咦師父,為什麼你的眉毛是白色的呢?”
銀崖沒抬頭,手依舊抄寫著,卻分心反問道,“你的眉毛為何是黑色?”
“啊?一般人都是黑色的啊。”像彆人眼瞳的顏色可以都不一樣,但眉毛卻都是黑色的。
“為師並非一般人。”
好吧,師父確實不是一般人。
“那師父你的發色怎麼也是銀色的?”像她是橙色的貓妖,變回人形儘管衣裳是橙色的,可發色依然還是黑色的啊。
“你發色為何是黑色?”
“這個我也不知道,我也好奇。”
“為師也好奇。”
“那師父你為什麼總穿銀色的衣袍呢?”
“你為何總穿橙色衣裳?”
“我化為人形就是這個樣子的啊。”
“為師也是。”
“那師父”
“貓小咪。”銀崖停下手中的筆放置一旁邊,掀眸看著貓小咪,淡聲道,“你怎不問,為何每個人都不是你?”
“啊?”
貓小咪不甚理解的眨了眨眼睛,蹲一邊極力思考起她家師父這話究竟是什麼意思,她為什麼要問為什麼每個人都不是她呢?她當然知道她是她,彆人是彆人啊,師父乾嘛突然這麼說,莫不是她太大眾化?
見貓小咪埋頭苦思,銀崖又搖頭,重新執筆抄寫。
“師父,我想不懂這是什麼意思。”
“不懂便不用再想。”
師父都這樣說了,貓小咪也心安理得的不再去想。
一雙靈動的水眸落在銀崖寫過的墨字上,再想起自己的字,頓時羞愧無比。話說字如其人,怕就是為師父量身定做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