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
彼索立即止步,憤憤看著銀崖遠去的背影,心裡十分不服氣的哼道,“你才有斷袖之癖,你不說你要去淨身,老子知道你要去淨身啊?老子知道啊?切~~”
淨完身,剛回寢宮躺下的銀崖就聽見彼索寢宮中傳來一聲聲敲打聲,被吵得煩的銀崖白眉微蹙,想說算了隨他去吧的閉上眼睛,誰知敲打聲是越發的響亮尖銳。
忍不了了,銀崖起身披上外衣來到彼索寢宮外,剛打開大門,一陣熱風便拂麵而來,而彼索正坐在一鼎大火爐前,費勁的拿著鐵錘敲打著一把利劍,時不時的擦了擦滿頭大汗,完全一副鐵匠模樣令銀崖黑了整張臉。
“你想磨刀自儘就請回你的宮去磨。”
“崖?”彼索喜出望外,“你不是去淨身了嗎?怎麼還偷偷跑過來看我?”
“本尊問你,現在什麼時候了?”
“不知道不知道,我現在很忙。”彼索說著還把手中的利劍放進火爐中。
“那你在忙什麼?”
“鑄劍啊,我看凡人都佩一把劍在身上,走路都帶風,帥氣極了,剛好前幾天得到這鼎鑄萬神鼎,鑄劍簡直不能再簡單,所以”
“所以你就為了能讓自己帥氣些,大半夜在本尊宮中鑄劍?”
“是啊是啊。”彼索興奮的點頭。
“你若想帶風,本尊倒有一個更好的法子。”銀崖朝著彼索走了過來。
“啊?什麼法子?你想幫我鑄嗎?”彼索立時感動的一把鼻涕一把淚,就說崖是個嘴毒心軟的人,看他一個人鑄劍不容易,這不,就巴巴跑過來幫他了。
“不,本尊是讓你帶風。”讓你飛!
銀崖話才說完,便已抓起彼索的後領,彼索還不明所以,就被拋出了個十萬八千裡,徒留一句
“我一定還會回來的~~~~”
嗯,總算清靜多了,銀崖拍了拍手,回自己寢宮。
魔界,魔宮
回到魔界的無淚偷偷溜進了魔宮,正暗暗慶幸沒遇到長老們時,腦袋就撞上了一堵肉牆,愣愣的一個抬頭,大大的嚇了一跳。
“無情?你出關啦?”望著那身穿紫紅華袍,手環著胸,一雙紫眸正好整以暇的睨著自己的無情,無淚嘴角邊抽邊笑。
“再不出關,本王這魔界還能夠你玩幾天?”
“什麼哦,這明明就是你害的!”無淚皺著鼻子哼道。
“嗯?怎麼就是本王害的了?”無情俊眉一挑,饒有興趣的等著她說出些什麼歪理來。
“你閉關的時候不是命我得修好魔心功嗎?”
“是啊。”
“那我就修煉了啊,修煉好找個人來試一下成果有錯嗎?”
無情很配合的搖頭,“沒錯。”
“所以呢,我就找了靡風,誰知道我的爆發力果然不同一般,把靡風給踢到了妖界,嘿嘿,嘿嘿嘿嘿”
“胡鬨。”
無情好氣又好笑的重重敲了無淚一記腦袋,看著她吃痛的模樣,嘴邊笑意更甚,搖了搖頭便舉步打算離開,被打無淚當然不願意了,衝著他身後大嚷道,“你要打我我就不客氣了!”
“哦?”無情聞言轉身,“敢問我們的無淚公主,你想對本王怎麼個不客氣法啊?”
無淚抽出腰間的月夜鞭,帶著利氣的往無情腳邊一甩,地上即刻裂開一條深有數寸的鞭痕,可想而知,這鞭要是抽在了身上,得有多慘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