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崖高挑眉道,“現是想起為夫了?”
一路上東跑西鑽的,完全將他拋在腦後自己玩得不亦樂乎。
無淚嘿嘿笑道:“夫君~~”身子親昵的蹭了蹭銀崖,就像前世貓貓討好他時,用著她那毛茸茸的小腦袋蹭著他一般。
銀崖心立即就軟了,大掌摟過無淚的腰肢,在人群中如魚得水般左晃右閃的,沒一會兒便帶著無淚從最外圍穿到了最裡邊,兩個青年的聲音也隨著傳進了無淚與銀崖的耳中。
“那如何在吃這塊甜糕時,使得咽不下口呢?”
這話一出無淚周圍的人都冥思苦想了起來,無淚水眸盯著其中一名束發青年手中那碟甜糕,心中納悶,甜糕多好吃,為什麼要咽不下口?
“夫君,他們不吃甜糕,可以給我吃啊。”
“嗬…”有你這麼嘴饞的嗎?“他們不過是在七夕之夜,玩點趣頭罷了。”
“什麼趣頭?”討論怎麼把好吃的變得吃不下嗎?
“你看樹上不是掛了一條白布,上麵有寫。”
無淚順著銀崖指的望了上去,跟著布條上的寫念了出來,“趣味問答七夕夜?”
“嗯,就是他問你答。”
“那答對有獎嗎?”
“若你能答對,為夫有獎。”
“真的?”
“嗯。”
無淚聽夫君說有獎,樂顛了起來,正欲回答時,卻有幾人舉手回答。
“在吃之時,於那個提及傷心之事。”
傷心的事?無淚搖頭,要是她在吃的話給她提傷心的事,她會吃得更猛。
“對那個提上其他更加香甜美味的美食。”
再香甜的美食物那也得先把手中的好吃的吃完也不遲啊,無淚又搖頭。
“不對,在給吃甜糕時,先讓那人吃其他東西吃到撐。”一道女聲響起,於一片男聲中有點唐突,不過這也不限男女,那名女子劍眉大眼,十分英氣俊人。
你的也不對,吃撐的話,可以稍會再吃啊,無淚聽到有女聲響起,也趕緊高扯嗓子喊出心中認為最為明確的答案。
“把那甜糕扔進糞坑裡再撈出來啊。”
……一時間人聲嘎然而止,數百雙眼睛刷刷的齊望了過來,銀崖汗顏之際大大的慶幸自己帶了麵具,不然即便是淡化了麵貌,他還是會覺無地自容。
見眾人皆望著自己,無淚很是天真的眨著水眸道,“不對嗎?”
束發青年很是尷尬的笑了笑,“若說不對倒也沒有,相反眾多答案中都不及姑娘的答案…來得絕對彪悍。”
言意之下,就是我對了?無淚得意的歡笑連連,銀崖則汗顏的無以複加。
束發青年將桌上那壇上好的女兒紅親手送給了無淚,方才那數名答錯的皆被另一名白衣青年請了上來罰酒,罰酒過後,束發青年又接著道。
“世間可有絕對之事?”
人聲又一一爭先回應著,無非有與無,有的提出幾點,無的提出幾點,但皆被白衣青年一一反駁推翻掉,無淚水眸轉了轉後,清脆的聲音再一次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