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這呆小小,一看就是沒和崖親過幾次,這麼生澀僵硬,崖沒事應該多教教呆小小才是啊,連親個嘴都不會真是太丟人了。
話說像火兒那般潑辣的人在親嘴的時候到底是熱情如火呢?還是跟呆小小一樣不知所措,生澀學著回應對方呢?
彼索用儘腦子還是想不出來,他嚴重懷疑六界之中會有人願意和火兒親嘴的,除非是不要命了,估計沒親就會被滅了。
想想剛才被狂揍了一頓,彼索搖了搖頭道,“那凶婆娘果然不是好惹的。”
“你說哪個凶婆娘不好惹?”一道隱忍著怒氣的女聲咬牙切齒的於彼索身後響起。
“哇啊啊啊——”正專心致誌思索著的彼索被火兒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大大嚇了一跳,忙跳了起來冒死捂住了火兒的眼睛,口中不停念叨著兒童不宜,非禮勿視。
“你,乾,什,麼,呢!”火兒彎起手肘,對著彼索肚子用力一頂,彼索硬是嗆了幾聲後被火兒一把推開了。
彼索生怕崖與無淚親嘴這一幕被火兒看見,一個用力將火兒踢入湖中後慌聲叫道,“不好,崖!快停啊!”
待彼索回過身望去時,柳樹下早已沒了他們二人的身影,心中大大鬆了一口氣後才想起自己剛才一個著急就把火兒踢到湖裡了…完,完了……
“彼——索——”湖水中渾身濕漉的火兒磨著牙,一字一字的叫著彼索的名兒。
“饒命啊啊啊————”
彼索鬼叫著逃命而去,火兒從湖中飛起死追不舍。
……
毫無人煙的靜幽林中,銀崖環抱著無淚半躺於樹乾上,聽著林外遠處的喧鬨聲漸漸散去,夜色越深夜霧便越濃,將高空中那月兒也掩蓋去了一半銀輝…
子時悄然劃過,她舍不得離開他,他也放不開她,心中甚至期盼起若能就這樣下去,該多好?今夜許多凡人向天祈願,信仰著仙神能為他們達到心願,殊不知天上的仙神也有著無能為力的事情啊……
“夫君~”無淚脆嫩的嗓音輕輕響起。
“嗯?”可是想回去了?
“你許了什麼願望啊?”她還是好奇,好奇得不行。
“不能說。”銀崖笑吟吟的搖頭,說了便會落空,這說法雖不靠譜,但人間不是說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麼?
無淚皺起鼻子,不說就不說。
“夫君,子時過了,無情說隻等我子時。”所以她必須趕緊回去了。
“嗯。”銀崖帶著無淚起身,卻站於樹乾上遲遲不動。
這場景有點像七夕那天,離彆時沉重的心情,上次離彆隔了許久才能重聚,若這次將她送了回去,下次重聚是什麼時候呢?外人還允許他們重聚麼?
“夫君?”再不回去,她怕無情會乾出些什麼。
“貓貓,為夫…”真不想放你回去,一千個不想一萬個不想。
“夫君……”心脹得難受的無淚帶著哭腔埋進銀崖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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