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胡方一時間凝噎。
“還有,不要說她了,她沒有什麼問題,隻不過,你隻看到了表麵,不知道事情的真正。”
我再度叮囑胡方。
“我……”胡方反倒是茫然了。
“那是誰……害死了悅悅?”
我現在自然是回答不了胡方,事情依舊沒什麼頭緒。
讓胡方脫下來外套,將胡悅的頭蓋住,我又讓他背著胡悅走。
倒還好,幸福苑小區離這裡不遠,打車用了幾分鐘,我們走路,至多半個多點。
正值午夜,路上倒也安靜。
我又問了胡方一些東西,都是和胡悅有關的。
胡方才告訴我,以前胡悅大學的時候,就去ktv裡陪唱過,那地方被人舉報,相關部門發現了很多學生在裡邊兒兼職,甚至警方還上過門,讓他們家裡人多關懷胡悅,多做心理輔導和乾預。
可越乾預,沒想到胡悅越過分,畢業了之後,竟然上夜店工作,打什麼碟,甚至還衣著暴露的去跳舞。
無論他怎麼打罵,就是說不聽。
一直到前段時間,胡悅闌尾炎突發休克性感染,人都快不行了,醫院都說可能要準備後事,全憑她繼母好好照料,不放棄治療,人才醒過來。
還有一點,就是胡悅心不好,她繼母人很好的,待她和親生女兒一樣,她還是不親,就喜歡她那個病懨懨,滿嘴謊話的媽。
頓了頓,胡方喃喃說:“不過,她媽也死了,死得好啊,死了一了百了,也不會來糾纏了……”
我蹙眉,注意著他背著的胡悅屍身。
倒還好,屍體好像沒什麼變化。
再叮囑了胡方一遍,死者為大,不要這樣說亡人,否則鬼會敲門。
胡方才閉上嘴,不吭聲。
差不多淩晨十二點,我們回到了他家門外。
胡方掏出鑰匙開了鎖。
我們進門後,屋內安靜無比,亮著一個很弱的射燈。
他小聲告訴我,他先回房間,和他老婆說一下情況,彆嚇到了他兒子。
才將胡悅的屍體平放在地上,扯下來沙發布,將屍身蓋住後,才匆匆走向臥室門。
我就站在屍身旁邊靜等。
很快,屋內似是傳來了低聲爭吵。
而後,門開了,先是個三十來歲女人走出來。
隨後才是胡方。
女人顯得很驚怕,額間汗水密布,小心翼翼關上房門,瞪了胡方一眼,說:“你喝多了!我對她還不夠好?人死了,屍體找回來了,就得報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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