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她有什麼問題,不是我該去逼問的。
我最後那句話,既是告訴胡方,又是告訴鬼上身的胡悅媽媽。
隻要警察來了,就算胡方不說,胡悅媽媽一定會講,凶手不是“她”自己,就是胡方!
鬼上身之下,胡悅媽媽說不出什麼,等天亮她離身了,警察自會調查胡悅後媽。
出了單元口,我並沒有立即離開小區,站在綠化帶的樹叢裡,我靜靜看著三樓的窗戶。
判斷胡悅媽媽不會害人,是我理性的推斷。
她畢竟是鬼,又是客觀事實。
警察來之前,我都不會走,萬一出事,這和我因果相關,又會有反噬。
約莫半小時左右,刺耳的警笛聲由遠及近。
幾分鐘後,車頂紅藍閃燈的警車停在了單元樓下,匆匆下來了好幾人,朝著樓上跑去。
其餘單元的窗戶零零散散亮了燈,尤其是三單元,幾乎全部亮燈,還有人探出頭來往下看。
我這才離開幸福苑小區。
隻不過走到小區外時,我胸口的位置忽地一陣悶疼,還有種氣緊的感覺。
駐足僵站在原地,捂著胸口,半晌才緩和下來。
這並非反噬,反噬會見血,況且胡悅的事情,警察剛去,都沒有個定論。
退一萬步說,胡方和胡悅後媽性命在警察那裡肯定是無礙的,根本不會有什麼反噬。
那就是熬夜太多,導致的胸悶氣緊。
深呼吸,又吐了口濁氣,倒還好,這件事情就用了半天半夜就有了眉目,不影響我辦正事。
攔了一輛車,我回了楓葉山,澄豐觀。
深夜,道觀早就大門緊閉,不過於我來說,門牆不是問題。
回到後殿我住的小彆院時,茭白的明月正懸在院子頂端,顯得極大極大,月華給人一種寧靜感。
白天道士餘文剛帶我來這裡不久,我就接了薛広電話離開。
找到臥房門,推門進去,開了燈。
房間布置的很簡單素淨,不過該有的東西,都一應俱全。
我脫了衣服,上床休息。
這一覺我睡得很久,很沉。
次日醒來時,日上三竿,屋內都裝滿了陽光。
起身去小院裡曬了會兒太陽,再進廚房,小廚房裡米麵都有,甚至還有冰箱,裝著肉菜。
不得不說,澄豐觀香火鼎盛,對行腳道士的待遇,也是相當的好。
至少從現在看,這道觀沒有絲毫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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