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等從薛広家裡回來,餘文也回來了,就和他問一問,這邋遢道士什麼來頭,是澄豐觀的人,還是掛名在這裡。
退出林子,我才退回幾步,找了一輛剛下香客的出租車。
上去後,我便說了薛広留給我的地址。
時間才四點多,其實還尚早,車流高峰期堵了一會兒,差不多六點時,我到了薛広所說他家的小區。
這也是個老式小區,門口有個昏昏欲睡的老保安。
我徑直入內,循著地址,到了單元,上了樓,停在六樓右側601門前,敲了敲門。
很快,門開了,是個七老八十的老頭,疑惑的看著我。
“你找誰?”?
“薛広。”我回答。
“敲錯門了。”
砰,老頭關上了門。
我眉頭頓時緊皺。
開門是個老人,我其實已經疑惑起來,轉念一想,或許是薛広家裡的其餘人。
結果敲錯門了?薛広給了我個假的地址?
他那副真切實意的態度,不像啊?
而且,對他來說,更沒有必要……
他完全可以不打那個電話的。
那就是地址留錯了?
我敲了敲對門602,開門的是個中年男人,一臉狐疑的看著我,問我找誰?
我說了薛広,他同樣搖搖頭,說不認識,正要關門,他頓了頓,說:“小夥子,我這棟樓住了十幾年了,就沒一家人姓薛,你是不是走錯單元了?”
心,完全沉了下來。
我先善意的和那人道了謝。
他關門後,我才沉著臉往樓下走去。
被薛広擺了一道?
可還是我所想的那樣,他完全沒有這個必要,騙我這一茬。
這不就是告訴我,他不對勁嗎?
事實上,他此前表現的一切都很正常,符合了所有邏輯,唯一的不正常,就是太過沒問題。
今天騙我,完全沒好處才對。
出了單元口,我摸出來手機,給薛広打了個電話。
結果一直提示在通話中。
隔了兩分鐘,我再打了一個,還是通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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