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時間沒有好好休息,困倦感又湧了上來。
倒頭,我沉沉睡了過去。
等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後半夜了。
三四點鐘,天黑的嚇人。
房間的角落裡,靜靜杵著一個人。
不正是胡悅的冤魂嗎?
胸腹的位置,隱隱傳來一陣陣掏空的痛感。
胡悅並沒有來傷我,她隻是怔怔看著我,顯得分外哀求。
我麵無表情。
想要胡悅的冤魂走,就得弄清楚她的臟腑去哪兒了,到底是誰殺了她。
眼前,我的確不能因為這件小事兒,而節外生枝。
腿上,忽而傳來了一絲絲涼意,有種說不出來的痛感。
快速擼開褲腿,我臉色頓時一變。
右小腿上布滿血色的絨毛,細密而又滲人。
隻不過,它並沒有往膝蓋上蔓延。
我食指壓了下去,快速勾畫了一張化煞的符,絨毛煙消雲散……
可冷不丁的,我卻感受到一股濃鬱的困意,讓我眼皮子都在打架……
那困意太重,難以抵禦,我身體緩緩倒下,又沉沉睡了過去。
再當我醒來後,已經是通天亮了。
屋裡沒了胡悅,我小腿褲子還是擼上來的,右小腿乾乾淨淨,並沒有絨毛。
隻是,我半晌都難以回過神來。
因為昨晚上再入睡後,我做了個怪夢。
夢裡頭,我感覺自己身體輕飄飄的,四周幽閉狹窄,還黑的伸手不見五指。
是因為腿上的陰氣,才做那個怪夢?
不知道為什麼,我內心卻多了一份心悸。
從房間出去後,明媚的陽光鋪灑而下,驅散了身上的陰霾。
我給許悠悠打了個電話,讓她叫人送些飯食給我。
沒多久,許悠悠就親自將吃的送來了後院。
飯菜很豐盛,四菜一湯。
她還順道告訴我,薛家的事情還沒調查出來眉目。
不過餘先生來過了,她爸按照我所說的說了一遍,餘先生當即就說她爸撒謊,非要進來找我。
在門口鬨了好久,人才走。
我麵不改色。
瞎子多半還會去找王半城,可能就會從王半城口中得知我所說的一些東西。
我的想法依舊沒有改變,現在不會去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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