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畫出來的,是整個許家的宅形。
後院我時常住,不需要再去多看,一樣能畫出來。
點了幾處位置,我讓許多新去那幾處地方,深埋貔貅,麒麟,銅錢,等一係列物品。
許多新略顯得緊張,還有激動,問我,這是做什麼?
我簡單告訴他,隻要他德行兼備,在某種程度上,我給許家化了三煞,又在財位招財進寶,許家的家運,會好一截。
現今就先這樣簡單用著,等日後我時間多了,會幫許家遷祖墳,那才是風水中的百年大計。
許多新大喜過望,他笑的嘴都合不攏了,不停的感謝我。
我略唏噓。
其實,這是許家應得的,我基本上沒付出什麼東西,許家對我言聽計從,我早該有所表示。
當然,先前許家給的錢,隻是和當時許家那件事情抵消了。
拉開話題,我讓許多新吩咐人,做一點兒簡單的吃食給我,送去後院。
許多新立即照辦。
我進後院中靜坐了一會兒,也就十來分鐘吧,就有人送來了熱氣騰騰的飯菜。
填飽了肚子後,我才回到房間中休息。
手機放在枕頭邊兒,避免聽不到電話聲。
這一覺,我睡得很沉。
醒來時,天色都已經入暮了。
我剛出房門,就瞧見後院門前候著人,不正是許桓嗎?
他立即摸出來手機,簡單說了兩句,隨後便有人進了後院,又送上來了飯菜。
許桓還衝著我笑了笑。
四十來歲的年紀,他顯得很忠厚老實。
我吃罷了東西,又看了一眼手機時間。
恰好,唐鈺的電話打過來了。
他告訴我,所有事情都按照我囑托的,告訴了老觀主,天醫道觀的人已經來了。
隻不過,現在那些個道士要見他,其中一個就是張炯……
我心頭微微一沉。
來什麼人不好……來一個頭腦不好使,空有發達四肢的人……
這天醫道觀,沒人可用了?
唐鈺怕張炯也正常,畢竟他隻是一個家族少爺,張炯還帶人去唐家鬨過事。
我讓唐鈺先去,就直說,知道情況的人上山了。
唐鈺這才說好。
其實,如果有餘文的話,這件事情要好處理的多。
讓餘文代為轉述疫鎮中的事情,天醫道觀的人不會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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